賽冬單獨眺望遠空,石玉走到賽冬身邊,道:“二當家,我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石玉和孫亮點頭,隻留下四五人盤點財物以及照顧傷員。
賽冬點了點頭,“就依石兄所言。”
孫亮大步走了出去,麵帶憂色,一口氣喝乾了桌子上的茶水,這才說道:“石兄第,今晚我孫亮算是服了,全寨高低隻傷亡了一二十人就拿下了這江漁縣三害。”孫亮拍了拍胸脯,道:“從今今後,你這兄弟我算是認下了,擔有效到我孫亮的處所,儘管言語一聲,我孫亮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從戎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發財嗎?
石玉笑了笑,道:“大哥之勇,小弟拍馬難及,如果我那大哥在此處,何懼這千八百人?”
此馬近一人高,毛色暗紅,奔馳間快意團跳動的火焰,名曰赤電。
石玉拱了拱手,謙善道:“徹夜之事非我石某一人之功,實乃兄弟們眾誌成城。”
遠瞭望去,隻見灰塵飛揚,黃沙漫天,一二百匹快馬在大地上奔馳,震得大地隆隆作響。
賽冬點頭,“我剛纔也在考慮此事,以石兄所看,誰可擔此重擔?”
“必然不能讓王仁甫跑了!”石玉心道。
因為江漁縣久未有戰事,城防年久失修,箭矢多數不能用,石玉命令世人搬運了一批人頭大小的石頭以作不時之需。
王仁甫手中大刀長八尺二寸,刀口鋒利,石玉見到這一刀一馬,不由說道;‘如果我那大哥得此一刀一馬,端的是如虎添翼。’
石玉見王仁甫固然人多勢眾,但卻冇有照顧攻城器具,想要攻出去也並非易事,況王仁甫並未照顧軍糧物質,不吃三日,其兵必退,待到當時,世人出城掩殺,定可一擊而勝。
“城中百姓對三害悔恨極深,我建議將此三害遊街示眾,以取民氣。”
未幾時,隻聽得鑼鼓喧天,趙重德、梁玉柱被裝上囚車,趙無良的人頭綁在一根竹竿之上,一行人穿街走巷,百姓不知產生了甚麼,紛繁探出頭張望。
石玉點了點頭,道:“我方固然占有無益陣勢,但何如人手太少,一旦有戰事恐首尾不能相顧,需招兵買馬,以備不時之需。”
石玉搖了點頭,“不成,百姓受此三害苛虐日久,那王仁甫又是見利忘義之人,如果就此拜彆,豈不苦了這一城百姓?”
石玉見得了賽冬首肯,感激的望向賽冬,賽冬報以淺笑。
王仁甫遙指賽冬、石玉二人,喝道:“樓上賊子,還不出城投降,我可饒你一命,如果城破,儘誅爾等項上人頭!”
孫亮感覺有理,便問道:“那依石兄所見,該當何如?”
賽冬看了看二人,道:“二位兄弟,此時不宜敘談,剛纔我見城門敞開,心知是那探子跑了,請二位兄弟隨我到城上,早做籌辦纔是。”
軍士個個衣甲光鮮,在陽光下明滅著冰冷的光芒,王仁甫身披金甲,手持大刀,一馬搶先。行至城前,王仁甫勒住馬頭,隻聽那坐上馬一聲長嘶,甚是神均。
三害示世大家打,仁甫率兵犯江漁。
一顆顆石頭如雨點落下,石玉一方毫髮無傷,反觀王仁甫已經摺了百十人馬。
石玉嘲笑,道:“王仁甫,小人也,安敢說此大話?如果捉對廝殺,二十回合定斬於爾馬下!”
百姓隨車隊走至城門口,隻見早已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之上堆放著一袋袋糧食以及切好的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