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惠見她神采泰然,知她已有主張,暗歎薰然聰慧,這邊取來紙筆寫下香方交於薰然。
一邊說著,一邊也就坐了下來。
葉惠睨了薰然一眼,回道:“我確牢記過這香方,隻是工夫荏苒,此中一味香料的分量我記不清了。”
薰然心中焦急,這如果讓她走了,等會子閉門不見,明天的工夫不都白搭了嗎?
阿秀即薰然小祖姑母,葉惠的mm,嫁於申國公二弟為滕妾的葉娟。
薰然裝癡賣傻地摟著葉惠一通撒嬌癡笑。
頓了頓,又說道:“這可冇你祖姑母,再敷上一層藥,歇歇就讓庵內尋兩個身強力壯的丘尼揹你下山。”
葉惠見薰然這時候還以師太相稱,內心頭出現一絲苦澀,再見她目光灼灼,神情切切,更加不忍回絕,叮嚀忻勤:“扶娘子去我房中。”
薰然問道:“故而您纔不肯奉告阿爺香方?”
“師太師承太祖,即便香方丟失,以師太製香神力,定早已記於心中。”
葉惠明顯早就曉得薰然目標,歎了口氣道:“你父親前幾日也來討過,倒不是我不肯給,隻是這玉華香方我也記不清了。”
渾身疼痛的薰然半躺在榻上,葉惠親身為薰然檢察,待看了薰然傷勢,忍不住抱怨:“你又何必如此,不好好養著,年青時落下病根,老了可如何辦?”
“胡說!”葉惠瞪了薰然一眼,責怪道:“你個機警鬼兒,說話冇邊冇際,你如果有個毀傷,你阿爺不把慈雲庵給拆了纔怪。”
頓了頓,她似想起甚麼,看著薰然說道:“若說此香另有誰聞過,我倒憶及一人。”
忻勤低聲報著名諱,薰然不由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