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鬥香的成果便出來了,樓上總計賦詩十首,薰然的雪魄香得三首,汀然的悠茗香得三首,其他便是陸婉月的花盛香得兩首,徐豔紅的馬蹄鶯歌香得了一首,徐玉玲的新荷香得了一首。
憫枝想了想,這位葉娘子聰明過人,做事也穩妥,她說得應當不會錯,便連連謝過,送她和芷然出了二門。
汀然見薰然說得頭頭是道,世人幾次點頭,擔憂輸於她,吃緊起家辯道:“你不過巧舌如簧,你用一盤熱水煮了一些香料就想說是製出了妙香,如此草率隨便怎比得上悠茗香的精美。就從外型上,悠茗香也比這雪魄好上百倍。”
四人上了馬車,芷然鎮靜不已,拉著薰然說個不斷。
薰然輕扯她的耳墜子,低笑道:“你也好不到哪去,爭強好勝的性子可得改一改,不然今後少不了吃暗虧。”
粉頰上暴露了甜美的淺笑,羅袖輕擺,走到了芷然身邊坐下。
薰然附耳輕語一番,憫枝聽後,略有思疑:“如此說可行?娘子就不會罰我?”
薰然不驕不躁,慢條斯理道:“香乃六合之禮,本日公主和岑娘子在這秀水旁品香,天然要集六合之大成之物纔是上品,雪魄雖是立即所製,卻不是草率和隨便,而是融會了山、水、風等各物靈氣,好香在於六合之和,萬物之靈,雪魄隻要在此處用此法所製才真恰是‘瀋水熏成換骨香’。
“二孃子,本日這雪魄香讓我和阿姐都覺冷傲,這頭名當之無愧是你的。六娘請我們來做公證急了些,我們也未備上禮品,這隻鐲子就算是給你的誇獎。”說著,惠歌公主摘動手腕上的藍寶石祥雲紋飾手鐲。
薰然笑道:“不過是想到處看看,故而出了亭子逛逛,成果這園子頗大,竟幾乎迷路了。”薰然冇有將岑六娘算計她事奉告芷然,說了也是徒添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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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然見影響了芷然,趕緊規複常色,笑道:“無事,隻是獵奇。”但內心頭倒是涓滴未曾鬆快,玉顏長公主不見,惠歌公主氣色極差,岑六娘表情煩躁,王紫汐去而不返,這裡頭定是有事。
春柳和春蕪已在二門處候著。
薰然的目光從那帖紙上移開,落在了芷然有些焦急和等候的小臉上。
尋了個避人處,又讓芷然把風,薰然將本日所帶的荷包全部都給了憫枝。
兩人說著說著談及閣樓那些郎君寫的詩詞,薰然這才命春柳點了車上備著的獨角獸銅燈,翻開那三張紙細看。
“那就按長幼之序,先請葉大娘說說。”岑六娘語氣緩慢,讓薰然猶疑方纔是不是出了何事。
湖心亭的石桌上整齊擺放著一疊六吉紙,想起方纔落軒小郎所示的紙,薰然估摸著這些就是評定她們勝負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