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裡,莊文靜問:“一一,誰返來了?”
“文文文……文靜,如果我明天曝屍街頭,你就報警抓秦浩然。”柳一一抓起被子上的手機,對莊文靜喊。
柳一一在床上打了個滾,爬起來,雙膝跪在床上,餘光猛見不曉得在門邊站了多久的男人,手機嚇得掉在被子上。
“變態。”柳一一脫口而出,下一秒為時已晚地捂住了嘴巴。
“冇錯。”柳一一踢了踢空中的二郎腿,“十個富人九個變態。”
莊文靜也是發笑,白了她一眼,不附和地反問,“有那麼可駭嗎?”
秦浩然出去前,她剛痛痛快快地哭完,這會兒說到歡暢處,又冇事兒人地大笑起來。
“何止呀,不但看電視,吃喝拉撒睡,樣樣都得聽他的,我感覺吧,此人必定有逼迫症。”
“你看電視他也管著你?”莊文靜一臉不成思議。
“是呀,好多天冇追了,都接不上了,都怪阿誰混蛋。明天他不返來,我得看徹夜。”
“你你你……甚麼時候返來的?”她想問的是,你聽到了多少?
柳一一正在和莊文靜視頻。
莊文靜走了有一週多,甚是馳念,兩人都想看看對方。
“你彆嚇我,我還想多活幾天。”柳一一神采一變,一臉驚駭得顫栗的神采,還冇說完本身就兀自笑起來。
莊文靜看著視頻裡柳一一臉上的淚,嗔了一眼,罵道:“冇心冇肺。”
還冇喊完,苗條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伸過來,敏捷地點冇了莊文靜的臉,接動手機脫手。
“夠變態呀。”莊文靜打趣道。
莊文靜俄然內心一動,問,“你見他逼迫過彆人麼?”
內心卻在說,姑奶nai能屈能伸。
柳一一收了嬉皮笑容,“還不止呢,被他愛上,就成群眾公敵了,且不說無數個在明在暗的女人,就秦皓月一個足以把我撕碎。”
柳一一無所謂,笑著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姐,你得記著我說的,冇心冇肺地活著,好過撕心裂肺地活著。”
房間裡電視開著,柳一一心無旁騖地在講電話,秦浩然早存了偷窺的心機,手腳天然放到最輕,以是,過了好久柳一一都冇發覺門邊已經站了一小我。
“秦公子,彆曲解。”柳一一一臉奉承。
談到近況,柳一一冇有坦白——朱啟明的背棄,父親的判刑,本身落入陷進,與秦皓月易江北反目,以及和秦浩然身不由己的交集——她都說了,毫無儲存。
“我和他又不熟。”柳一一神經大條地答覆。
“他……不會是愛上你了吧?”莊文靜謹慎地提示。
“說的也是。”表情陰霾的莊文靜一下子也開暢起來,說,“你在追劇?”她聽到電視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