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輕痕說著,禍水劍再度上手。身形飛縱九天,一展曼妙身姿。同時,騰空劍舞,美若江山如畫……
溫婉的歌聲,訴說著內心壓抑著的打動。道無情,人卻有情。此時現在,終究不再有所顧忌,向著那浩大蒼穹,縱情揮灑……!
冷月寒照,青鬆人獨倚,紅火自燃,點點昔日光,一聲聲輕吟,自風中盪開,似有彆愁盤桓。
隨即,箏弦促促穿在林中,風中,潑成一幕劍光交吟。如急雨般的弦奏,回在耳間,動在目轉!
“不錯,我和他已經結成兄弟。”
“靜候吧,兄長之言,不能有假。”
為道為僧,又何必辨彆……
聆三清妙音,也號如是我聞;
覆手複立乾坤。
“轟!轟!轟!”
頃刻間,兩小我口中同出至極劍理,同出最強一劍。頓時,兩股至強的劍氣並流,全部絕壁,墮入了一片天寒地凍。不異的境地,分歧的解釋,在終招落下的刹時,清楚!
驚爆過後,漫天的劍氣,化作十裡飛雪,繚繞在了這寒雲洞外。
少年一世能狂,敢罵六合不仁;
“嗯?”
秦川點了點頭,肯定了冷輕痕的猜想。而冷輕痕那淡若冰霜的臉,也在此時變了色彩,讚歎的道:“想不到,他對道的貫穿,已然超脫了這個俗世……很好,很好……”
半空中,秦川與冷輕痕相視一笑,好似一種射中必定的默契。
“無色陰陽,不見六合,方為越道之劍!”
“兄長?”
冷輕痕的眉頭挑了挑,向秦川問道:“如何,你和他……”
秦川看著她,飛雪中的她,四周出現淡淡的寒光,映在那些下落的雪花上,顯得即斑斕又奧秘,就像是夜色中的幽靈。
劍氣頓時被破開,但隨即又化作萬千激流,澎湃而上。秦川和冷輕痕兩人,又一次被困在了層層劍陣當中。
“風・之痕!”
“日下壁而沉彩,月上軒而飛光,見紅蘭之受露,望青楸之離霜,巡層楹而空掩,撫錦幕而虛涼,知離夢之躑躅,意彆魂之飛揚……”
“哈……”
隻見兩人同時劍渡寒霜,頃刻間,兩人的劍中各自飛出三個龐大的紅色冰球,化作漫天寒霜劍氣,囊括四方!
冷輕痕笑著看向秦川,頃刻間,冰雪溶解,風韻儘顯。可她在秦川的眼中,倒是越來越不實在。這一刹時,他已經分不清,她究竟是冷酷的如同千載玄冰,還是熾熱的如同烈火燎原了……
著一笠煙雨,靜候天光破雲;
兩小我在這一刹時,又一次達到了那絕無獨一的默契。劍,處在了同一個節拍;身形,已經做到了絕對的同步。頃刻間,兩人沉浸此中,好似在這一刹時,融為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