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那對盈滿哀痛的眼，心如刀絞：“阿蕙，爺讓你悲傷了。”

“爺看中了，就要攏在手中，哪怕當時你還隻要十歲，哪怕爺當時並未曾對你用心，哪怕當時爺甚麼也不能給你……爺就是要獲得你，爺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天子捏著茹蕙仍然金飾柔滑的小手，看著永壽殿門廊上高掛的一盞又一盞紅燈籠，想著阿誰行事恣肆的本身，笑出了聲：“幼年時未脫浮滑，行事憑心率性，為了能讓你進府，爺求著阿瑪給你父抬旗，被阿瑪當騾子一樣使喚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