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對茹蕙天馬行空的設法見怪不怪，四阿哥也未幾問，隻叮嚀尋冬：“去把你們女人的小趴狗拿來爺看看。”

“你是魚嗎？你是豬。”

四阿哥捧著玩具小狗，走到正鎮靜扳談的兩人身邊，坐進椅子，尤自一臉愛好的把玩著：“這小狗的眼睛長得好，靈動逼真，像活的一樣，甚麼做的？”

院中，抱著小趴狗的四阿哥腳步一下加快了，一個眨眼，便冇了身影。

秦嬤嬤點頭，不再言語，歸正這位女人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在這小院兒裡，且讓她歡愉歡愉嘴吧。

“偷懶？我是那樣人嗎？”

四阿哥樂了樂，“真的甚麼也不要？”

茹蕙笑眯眯點頭：“快意，極快意。”

“……功課冇做好，爺就把安院解禁，放府內那些女人來竄門兒。”

“然後等人想吃肉了，就被放上砧板，一刀宰了。”

伸脫手，悄悄撫了撫小狗的背，毛皮特有的順滑手感自指上傳至，四阿哥幾近是驚奇地自茹蕙掌心撈起栩栩如生的小狗，“你做的？”

臨走，四阿哥不忘再次警告茹蕙。

茹蕙笑眯眯點頭：“我也做了小趴狗，夏季的時候抱著睡覺必定和緩。”

“你冇看看天氣都甚麼時候了，終究肯起了？”自發心境安靜的四阿哥快步踱至廳前，低頭細心打量著這張讓人見著就想掬在手中捧著、庇護著的小臉，嘴上卻威脅道：“聽你這話裡的意義，你還不知錯？如此看來這院兒還得持續封著。”

早知這位對犬類冇啥抵當力，對四阿哥此時表示出的對玩具小狗的喜受，茹蕙也不覺得意，她抬腳邁進正廳，緩緩走過生硬著身子施禮的尋秋，對於她一臉的欲言又止全無興趣，隻是笑眯眯問候長官一側站著的高勿庸：“高公公好啊。”

“關一年！”

“主子爺方纔說的話女人現在就忘了？”秦嬤嬤好脾氣地看著茹蕙笑得一臉馴良。

當然，如果四阿哥能再晚點想起她，她就更快意了。

四阿哥哼了一聲，涓滴冇客氣地戳穿了她的裝相：“再冇比你更懶的，一篇大字能寫上十天，一本書能看三年，來，給爺把百家姓背出來。百家姓背不出，千字文也成。”

“且看女人功課完成得好不好吧。”

看著那張小臉滿臉的無辜，四阿哥咬牙，幾近便欲拂袖而去，隻是如花的笑靨卻讓他如何也邁不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