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腳步一頓：“來了多久了？”

年羹堯微微低了低頭，“主子實在隻是借花獻佛，福源居的仆人惡了九爺，開不下去了，便求到了主子跟前，主子想著初度見小主子，彆的東西也拿不脫手，這福源居也還算清雅，今後可做小主子出門的落腳處，主子爺便看那原仆人不幸，開恩收下吧。”

四爺含笑點頭，低頭看向兒子：“弘曜，年大人是康熙三十九年的進士，才調橫溢，胸有丘壑，今後你當多向年大人就教，曉得嗎？”

天子眯眼回想：“老嫗言語嫌棄，實則字字句句儘是對兒子的保護……朕厥後與大臣提及此事，大臣道二人母子情深……”

李德全忍笑點頭：“萬歲爺當時不忿，上前扣問，道可助老翁重振夫綱。”

年羹堯笑眯眯哈腰紮了個千兒：“主子替鄉故多謝小主子恩情。”

四爺皺了皺眉：“亮工，福源居這等地點，怎能寄在他一個孩子名下，你還是快將印章收起來吧。”

四爺點頭：“我保薦你，蓋因你確有才調，聖上願破格汲引你，纔是真正的皇恩浩大，今後你當更用心辦差纔是。”

送走了年羹堯，鄔先生拄杖走回原位，看著長官上的四爺笑道：“亮工先前直誇他那小妹有才，道二人自小一起長大，一起受夫子教誨，詩畫上他尚且遜mm一籌，看他話裡的意義，彷彿欲送妹入貝勒府。”

天子雙手負於身後，漸漸踱步走向正殿，他另有政務尚待措置，已過而立之年的兒子已能措置好本身的事件，他就未幾操這些閒心了。

“茹佳氏待老四這情狀，朕看著如何總感覺有那裡不對味兒？”

弘曜伸脫手，將小手放進阿瑪又寬又大又厚的大掌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