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禾伸出一隻手悄悄地摩挲著他額前的那道疤痕,已經很淡了,幾近看不出陳跡,那是她剛和他在一起時,用玻璃花瓶砸的。
南禾:“……”
“麻麻,這類花好標緻噢,我們摘一些歸去給拔拔好不好?”小堯蹲下來,看著麵前開得正豔的花朵。
“你竟然會叫陸予止姐夫?”南禾挑挑眉感覺別緻,她記得南枝一貫不喜好陸予止。
“南禾,我愛你,永久都不會膩。就像你的紅豆粥,我永久也吃不膩。”他在她耳邊說。
“玩得滿頭大汗呢,你說呢。”南禾走出去,看著這一大一小,搖點頭,催促小堯,“快去沐浴去,一身汗味。”
“嗚嗚嗚,孃舅,壞!放我下來!”小堯撲騰著小短腿,拍打著孃舅的肩膀,“小堯已經快五歲了!不會尿床了!”
他站起來,揉了揉眉心,抬手看錶,才發明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喜好,如何不喜好。”陸予止攬過南禾,悄悄在她的額上一吻,“南禾,我感覺我現在很幸運。”
“小堯,慢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