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一向回放著剛纔洗手間內被裴堇年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畫麵,他很鹵莽,捏得她渾身痠疼。
而能間隔他比來又體味他的童熙,除非死,永久也擺脫不了他。
“童熙,你逃不掉了。”
童熙背在身後的手握成拳,內心早已打鼓,麵上卻還是微微的笑著,她很想點頭,卻深知裴堇年的性子絕對不會答應有人再進一步的挑釁他。
“我更喜好你叫我三爺。”
男人的力量本來就大,童熙九十多斤的重量等閒的落在他掌控當中,還冇反應過來,身下俄然一陣冰冷的刺痛。
她張口欲喊,身下俄然一陣被貫穿的疼痛......
恰好就喜好她這副氣死人的小本性。
他是當真的!
“信不信我掐死你!”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耳邊,他最後說的那句話——
“你很清楚我的脾氣,想要獲得的東西從冇有得不到的。”
她隻能茫然的將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渾身瑟瑟顫栗。
“這個世上,獨一體味我的女人,隻要你。”
他托在她腰後的手俄然下滑,摟住臀往上用力一拋。
“說吧,你需求多少錢?”
“是,我是籌算要對你做甚麼,隻要你,才氣讓我舒暢。”他麵色沉冷,眼神清冽,過分於波瀾不興的模樣不見涓滴情慾。
裴堇年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剛毅的表麵線條更加冷硬,黢黑的眼眸微眯,好似攫住獵物的豹子。
他如何會曉得得這麼清楚。
童熙一下子心跳加快,混入鼻腔的呼吸被他身上的淡淡菸草味占有得滿滿鐺鐺,她單手後撐,想要今後挪,剛一有行動,便感遭到身後的手收得更緊。
臨城那邊,有她的家,但是在阿誰家裡,她已經身無分文。
本身卻隻在明天賦從爺爺的狀師口中得知真相。
“你......”
她深吸一口氣,仍然壓抑不住胸腔內翻湧的羞憤,“另有,我冇有那麼賤來賣身!您有錢,您收好,出了夜總會的門,我們誰也不熟諳誰,不消拿你的錢來熱誠......”
“裴堇年!”
“你,你彆瘋,你想要做甚麼!”
咬了半天人後,終因而曉得驚駭了。
這一點,童熙承認,也正因為本身過分體味這個男人,才越是不成能逃得開。
裴堇年上前一步,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小腹下的某物侵犯性的抵著她,童熙剛要掙紮,腰肢被一隻大手困住。
“想好了局了?”他冷聲問道,俊美無儔的臉上閃過一絲要笑不笑的戲弄。
憐香惜玉?
很明顯,裴堇年興趣昂揚,神采不再是剛纔嫌棄她臟時的調侃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