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柔嚇得冇命的掙紮,無法鐘展風的身子重重的壓著她,她除了揮動雙手和不竭踢蹬著雙腳,底子就冇法擺脫身上的鐘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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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芷柔先是被用力的扔在床上,接著又是一個耳光狠狠的打在臉上,現在隻感覺頭暈腦花、眼冒金星,底子就冇聽清鐘展風在說些甚麼,是以並未答覆他的話。
黑眸猛的一沉,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後站了起來,邁側重重的步子朝床頭走去,趁便抄起了床尾的皮帶……
鐘展風頭疼的擰起了眉,右手抓著電話,左手按了按眉心,非常不耐煩的吼道:“有事說,冇事我掛了。”
玄色的雙眸一沉,眼中欲*望再炙,他伸出右手順著她紅腫的手腕向下,劃過她的手臂在她的鎖骨處流連,眼神膠著在她苗條的脖子上,手指不捨的來回撫*摸,彷彿隻要他悄悄一用力就會掐斷普通。
電話那頭的衛琳俄然謾罵了幾句,咬牙切齒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阿誰老東西還真會藏東西,誰他媽會想到他竟然在魚缸裡藏東西……”
就在這時,她聞聲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跟著就瞧見了鐘展風用左手等閒的解下了本身的皮帶,頓時背脊竄過一陣寒意,她隻覺的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下認識的就冒死朝床後退去。
“是甚麼?”鐘展風點了一根菸在椅子上坐下,翻開身後的窗簾瞧了瞧外頭微暗的天氣。
“我說過,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你是不是忘了?”鐘展風鬆開了右手,有些粗糙的指腹極其輕柔的劃過她的臉頰,漸漸的遊移到她光亮的頸項,來回不竭的輕撫著,看著秦芷柔嚴峻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不覺享用的勾起了嘴角。
“哼,你爸在瑞士本身難保,冇有人會來救你的。”鐘展風毫不客氣的嘲笑聲打碎了秦芷柔最後一絲但願,他勾起一抹殘暴的笑容,隨後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
誰知就在這時,她俄然感覺左邊臉頰上滑過一個濕滑溫熱的東西,嚇得她轉眸一看,竟然是鐘展風伸出舌頭舔過她的臉頰上的淚水,頓時一噁心的感受湧了上來。
隻是……當他點開視頻後,姣美的臉上怒意再現,他“啪”一聲將手機扔在了茶幾上,一雙黑眸中燃著熾烈的肝火瞪向床上的秦芷柔,隨後眼角掃到了被他扔在床尾的皮帶。
當屋內再次答覆安靜,鐘展風行動利落的自床上翻身而起,一把扯過架子上的睡袍穿上,一邊繫著腰帶同時掃了一眼床上暈睡疇昔的秦芷柔。
“我發明書房椅子動過後,立即就去檢察了監控,你猜我看到了甚麼?”
“不……不是……的……”頭皮被扯得又麻又疼,右邊的臉頰更是火辣辣的疼,但是她還是強忍著這些痛苦,有些口齒不清的解釋道,“我……我不熟諳……他……”
鐘展風握著電話的手俄然一緊,他轉過身瞪向床上還未復甦的秦芷柔,眼中充滿了陰鷙,本來不耐的聲音的突然冷了下來:“持續說下去。”
俄然,鐘展風手指微微收緊,將本身的唇悄悄的貼在秦芷柔的耳邊,和順的低喃聲緩緩響起,那又輕又柔的聲音似戀人的耳鬢廝磨,卻比天國的惡鬼更讓人顫栗,“我敬愛的未婚妻,你說我該如何獎懲你的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