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單從嫖客對蜜斯的態度來講,何孟言對我算是仁至義儘了。
我拿著東西歸去給夢夢簡樸地包紮了一下,喂她吃了點止痛的藥,不過看上去不算太見效,夢夢還是疼得嘴唇都在顫抖。
掛完電話,我發明我付出寶裡多了兩筆五萬塊錢,何孟言轉過來的,留言說是定金,歸去如果有需求費錢的處所不要虐待本身。
我坐地鐵去的,下了地鐵站還要打車,一共折騰了半個小時。
“你如何了夢夢?”我嚴峻地問道。
我想了想,編了個得有一陣,少說兩個月,我得把家裡的事情措置一下啊。
本來應當是知名指和尾指的處所空空蕩蕩,隻要一片染血的觸目驚心。夢夢的兩個手指,竟然被人剁掉了!
電話裡的她顫著嗓子,一股直冒寒氣的感受,話都說倒黴索。我隻好問她在哪,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