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了，方清妤還覺得是李夢給複書來，一看號碼，眉頭皺得起。

“阿綿！”

“媽媽你總騙我。”柯茉綿翻身要掙開她，方清妤還冇反應過來，她已經滾落到了地板上。

柯茉綿睡不著，她明顯很累，但是她閉上了眼睛好久卻冇有該來睡意。側著身子凝睇著身邊方清妤，窗簾之間透過了一縷晨光，將她臉照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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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有事，不能上班。”方清妤答覆得非常冷酷。

藐小傷口裡排泄密密血珠，想到剛纔阿綿床上翻來覆去痛苦場景，方清妤不管如何都笑不出來，一串眼淚又要落下。

“清妤，你彆哭。”柯茉綿想去抽紙巾給她擦眼淚，可方清妤給她擦眼淚時候把紙巾都抽完了，因而她彎起手指悄悄拭去她淚痕。

柯茉綿哭出了聲，她手不受節製地掙紮著，扯動了傷口，紗布透出一抹淡淡紅色，可那種痛和她接受比擬實是不算甚麼，小到柯茉綿一點都冇有感遭到。

就阿綿現環境，方清妤不敢再分開她，剛纔餵了她半碗粥全吐了出來，現稍稍好了點，阿綿說她身子疼，方清妤扶她床上躺著。

方清妤喘著氣，幾縷頭髮垂她麵前，柯茉綿看她眨眼時候會刺到眼睛，想伸手把它扒開。俄然一愣，她手腳還是被綁著，已經伸出雙手停方清妤麵前。她看著柯茉綿發楞摸樣笑了：“你想乾嗎？”

“我曉得，可我此次真有事，給我十天假期，奉求。”

方清妤暴露淡淡笑容，柯茉綿看怔了，昏黃床頭燈下她臉溫馨而寧靜，讓情麵不自禁地去靠近她。

“你心疼我？”柯茉綿反而笑了。

好久都冇有聞聲方清妤聲音，柯茉綿有些心慌，她仰起家子去看她，方清妤捂著臉坐她腳邊，眼淚順著她指縫流了下來，她卻決計不讓本身收回哭聲。

叫了她好幾聲，她都冇有承諾，眼神發直地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