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這樣愛_第11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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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耿墨池吃過早餐後穿過公路到湖邊漫步,感受這湖靠近了很多,不似剛纔那樣奧秘。水很清,冰冷徹骨,潔白的浪花輕柔地拍著岸邊的青石子。太陽已緩緩升起,龐大的雲朵在遠山上投下棉花緞般的暗影。有哈薩克牧民喊我們騎頓時雪山頂賞識賽裡木湖的全景,我有點動心,但耿墨池說時候未幾,我們要趕到其他的處所去。這時我不測埠發明瞭一隻被拴在帳篷外的綿羊,我摸了摸它,它便停止吃草,抬眼看了看我,那眼神當即打動了我,俄然想起王洛賓寫的那首新疆民歌《在那悠遠的處所》中的一句歌詞:“我願做一隻小羊,跟在她身邊”。我現在終究明白這句歌詞的含義了,隻要戀人的眼神纔會如此和順。或許它很能夠就是下一批旅客的晚餐,但這就是它的運氣,實在我們很多時候不也一樣任人宰割,在這一點上人類和它是不異的。

耿墨池明顯也被這隻小羊打動了,久久地諦視著它,俄然跑進帳篷拿出相機,要我跟那隻小羊照張相,我欣然應允。拍完照我們就上路了,太陽這時候已從雲層中完整暴露,雪山更顯巍峨矗立,湖水也由深藍轉為明藍,湖邊的草地上已有好大的一片羊群。

“信賴我,他會措置好的。”

但是老鄧曉得了我們的奇遇後,反而說我們是有福的人,因為這類環境之前也有旅客碰到過,他說能見到這個湖是吉利的征象,普通人是見不到的呢。

早晨開端流鼻涕打噴嚏,明顯著涼了。本來覺得隻是小感冒吃點藥便能夠好,成果半夜建議燒,到第二天病情減輕話都講不出來了,渾身跟個火炭似的,我不得不去病院輸液。還好有小四給我煲湯熬粥,不然我不病死也得餓死,但小四到底還隻是個孩子,在病院陪了我一個下午後就有些坐不住了,因而我要她自個兒先回家。至於去新疆的路程,看來隻能延期了。

我想去上海,但是我又怕去了上海耿墨池會跑過來找我,那我們豈不錯過了?我真是糾結,內心貓抓似的難受,不曉得如何辦纔好。

“考兒,這些事你彆管。”瑾宜彷彿並不肯多說甚麼。

“是的,疇昔做個采訪。天太冷了,我都不想去了。”

我嚇一跳,“他找我?冇有啊……”

耿墨池所住的在水一方仍然大門緊閉。自從他走後,我常常繞著湖邊漫步到他門前,希冀他能俄然翻開門,暴露我夢寐以求的笑容。但究竟上,除了每週有鐘點工按期來打掃做潔淨,這棟屋子就一向空著。我曾試圖到屋子內裡去看看,但鐘點工不熟諳我,不讓我出來。跟瑾宜通完電話,我又來到他的門前,坐在花圃的木椅子上發楞。已經是夏季了,固然有太陽,但湖邊的風吹著很冷,我縮著身子,凍到手腳冰冷。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趟電台,跟老崔彙報去新疆采訪的諸多事件,中午吃過午餐後就開端零瑣細碎地清算東西,籌辦兩天後飛烏魯木齊。因為那邊的氣候比這邊冷,我籌辦的大多是保暖用品,甚麼大衣、羽絨服、帽子領巾、毛衣毛褲、防凍霜等等,塞了滿滿的兩大箱子。但我老感覺心神不寧,內心冇著式微的,我還惦記取網上的阿誰帖子,心想都這麼些天了,事情該停歇了吧。歸正在本地報紙上我冇有看到相做事件的報導,以耿墨池幕後那幫人的公關才氣,頂多也隻是讓辟謠肇事的人在網上鬨鬨吧,我想打電話問問瑾宜,電話都特長裡了,還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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