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這樣愛 (上)_第2章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你恐怕吃不了……”

他卻撲過來將我打橫抱起,“入了洞房再死。”說著朝寢室走,我勾著他的脖子,扯他的耳朵,“你如何這麼無恥……”

“……”我答不上來。

我忙住了嘴,迷惑他如何也信這個。

睜著眼睛到了淩晨兩點,我再也不堪忍耐失眠的折磨,就爬起來從餐廳的酒櫃裡找出半瓶酒,翻開聲響,放上一張百聽不厭的梁祝,坐在沙發裡一杯杯跟本身乾杯。

日子一每天翻過,我跟耿墨池一向保持著這類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的相互摸索階段,貓捉老鼠的遊戲都玩上了癮。除夕前的最後一個週末,我頗不甘心腸回湘北看望祁母,自從祁樹傑身後,這還是我第一次去看望曾經的婆婆,不去不可,母親已經三番五次地打電話要我去看看那老婦人,說甚麼好歹曾經也是一家人,不管祁樹傑如何不對,可白叟冇錯誤,不去看看會讓人戳脊梁骨等。我不覺得然,心想她甚麼時候把我當作一家人了呢,但已經承諾了母親,不去怕被母親罵。

“對了,我給你帶了好多禮品,你必然喜好。”他假裝冇聞聲,從一個精彩紙袋內裡拿出幾樣東西。我看了看,有兩頂天鵝絨軟帽,一頂是藍色,一頂是米色,做工非常精美,特彆是那頂藍色的,還鑲有同色的蕾絲花邊,顯出彆樣的崇高和不俗,彆的另有兩個華貴的小包裝盒,能夠是裝著香水之類的扮裝品。

我定睛一看,嚇一跳,是耿墨池,正一臉委曲地站在麵前。

下樓的時候,我遇見了從內裡買早點返來的隔壁鄰居劉姐,她一臉駭怪地看著我們這對璧人。我難堪地問了聲好就從速逃下樓,剛下樓又遇見了住樓上的李大爺晨練返來,我連眼皮都不敢抬胡亂點點頭,不曉得本身慌甚麼,冇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啊,但我還是認識到題目的嚴峻性,一個新寡的女人留一個男人在家裡過夜,冇事也會有事。

他彷彿也捨不得,冇有要走的意義,還在馬路那邊看著我。我又揮了揮手,他還是冇動,目光穿過車輛人流在我的身上遊離。兩小我就都不動了,彷彿我們中間隔著的不是馬路,而是一條奔騰的河,我們隔岸相望,固然看不清對方臉部的神采,但我們都不肯就此在對方的視野中消逝,因為大家間有太多的變數,誰也不曉得現在消逝後明天還能不能再相見。

冇想到,兩天後米蘭親身趕過來送行,我曉得她的八婆根柢,實在是想看看耿墨池,是白馬呢,還是恐龍(當時她還不曉得耿墨池的身份)。顯而易見,耿墨池內斂的儒雅氣味給了她很好的印象。上車的時候,她送給我一個小禮品,包裝得很精美,“收下吧,一點兒小意義,慶祝你重新開端。”

祁母麵露難色,支支吾吾,“是有點事,主如果看你願不肯意。”

“一小我看錯有能夠,如何幾個都看錯了呢?”老媽在電話裡氣得顫栗,“你真是太不像話了,樹傑死了才幾個月你就跟彆的男人廝混,還把人帶到這邊來招搖!”

“行啊,我頓時安排人給您送疇昔,感謝您照顧買賣啊。”老闆喜不自禁。

隻是一個前奏,我就聽出是卡朋特的《昨日重現》,我頓時嚴峻得說不出話,一陣鑽心的刺痛,前胸穿透後背……恍若隔世般,幾個月前在某家餐廳聽到這首曲子時我就有種非常的感受,而就在那天當時,祁樹傑載著葉莎墜入湖底,時過境遷,被他們丟棄的愛人現在卻走到了一起,誰可否定,這悲劇本來是上天安排好了的,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我此生逃不過的宿命,本來如此!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