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這樣愛 (上)_第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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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從店中心的扭轉樓梯上走下來不止一小我,說話的是個穿格子西裝的男人,戴副眼鏡,三十歲出頭的模樣,斯文儒雅,前麵跟著他下來的也是個年紀不相高低的男人,因為居高臨下的原因,從我的角度望疇昔感覺他的個子格外高,穿戴件淺米色套頭毛衫,紅色休閒西褲,玉樹臨風如許用濫了的詞用在他身上最得當不過。

事情如何會走到這一步呢?

在見到我的頃刻,他愣住了腳步。

兩年了,我冇有想到會在如許一個處所聽到久違的琴聲。乃至於我站在門口,好久都冇體例挪動腳步,仿如沉浸在長遠的夢裡。

我輸了!我終究還是被這個男人一腳踹進了天國,現在兩年疇昔了,我還冇從傷痛中擺脫出來,餬口也毫無轉機。可我還愛著他,到現在哪怕反目成仇了,我還是愛著他,因為除了我本身誰都冇法曉得,他對我意味著甚麼。意味下落空他,心中裂開的傷口就再也冇有結痂的能夠。實在我不希冀傷口能夠病癒,但起碼讓它不再流血。

祁樹禮不露聲色,頓時接招,“不管是甚麼事,這總歸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嘛。”

他背動手站在門口,凝睇我半晌,聲音發啞:“考兒,我覺得我再也見不到你。你必然還愛著我吧?”

既然如此,我何必在這裡墮淚,再多的眼淚也冇體例讓光陰倒流。如果光陰倒流,我必然不會在冗長的思念中等候他,也不會像現在如許失魂落魄冇有主張。這麼一想,我終究安靜下來,對著鏡子用儘疼痛的力量淺笑,“冇甚麼,輸了就輸了,願賭伏輸,不是嗎?”

疼痛終會消逝,而餬口總要持續。

我猜疑地看著他。

灌音靠近序幕的時候,馮客看大師實在太頹廢,為了不影響灌音質量就放了我們半天假,自在活動。阿慶和彆的幾個女同事歡暢極了,硬要拉著我去逛街,實在那幾天我身材很不適,重感冒加下水土不平,感受走路都要扶牆,為了不遲誤灌音進度,我一向是強撐著的。我想在旅店歇息,但拗不過阿慶她們又拉又拽,隻得也陪著她們去逛,成果在南京路逛百貨公司的時候跟她們走散了。開端我很焦急,厥後跟阿慶通電話,她說走散了就自個兒逛吧,人太多了,時候貴重,甭找來找去的。

車子敏捷駛入滾滾車流,我疇前座倒車鏡中看到,他頂風站在琴行門口目送著我分開。人來人往的街頭,孤傲的身影彷彿是電影中結局的鏡頭,越來越小,越來越恍惚,茫茫人海,就那麼消逝不見。

固然偶爾還在報紙電視上看到他的動靜,但我很清楚阿誰男人已經跟我冇任何乾係了。這兩年他的奇蹟如日中天,LOVE係列曲流行國表裡,他的名字在音樂界如雷貫耳,而每一次聽到或看到他的名字,我的心就會被狠狠地紮上一刀,內心的血流得更多了。以是我隻能冷靜禱告,千萬彆讓我在上海遇見他,此生當代我都不想再見到他,如果老天還想讓我好好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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