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良眸色一凝,攬住高芹芹的腰奪過主動權,將其賽過辦公桌上。
霍良神采漸沉,減輕手上的力度,身下的女人痛得盜汗涔涔,仍舊堅稱本身是高芹芹。
男人好久不出聲,看得高芹芹有些心慌,壯著膽量扯了扯他的袖口。
他又返來了!
微涼的指腹挑逗似的撫摩她的發,輕觸她的臉,一寸一寸地往下點誘。
扯開人皮麵具,白玉冰對勁洋洋的嘴臉映在高芹芹眼裡,看她一臉震驚,白玉冰陰裡陰氣地笑了。
她死死咬住嘴唇,試圖減輕疼痛,感受右手將近落空知覺了,踩在手背上的高跟鞋狠狠一跺,然後鬆開。
一聽到“弟弟”這個詞,高芹芹渾身顫栗,兒時的惡夢不竭地在腦海回放。
高芹芹慘叫,摧心砭骨的痛令她滿身止不住地顫抖,她叫的越淒厲,對方就越亢奮,減輕腳下的力度。
高芹芹的聲音打斷霍良事情的思路,他微微昂首,眼睛不避諱地睨著她額頭磕破的陳跡,冷酷的神采稍作和緩。
說著,她朝門外瞅了一眼,蹲下身子揪住高芹芹的頭髮,迫使她與她對視。
就在一個小時前,陰暗的鬥室子。
霍良耐煩耗儘,直接一掌子刮疇昔,生生揭開那張人皮麵具。
陳舊的鐵門被人鹵莽地踹開,一雙極新黑亮的尖頭高跟鞋呈現在高芹芹麵前,再往上看,是一張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不等她把話說完,霍良伸開雙臂擁她入懷,力度大得有點勒骨,卻讓高芹芹瞬息放鬆下來,迷戀地依偎在他懷裡。
“你如何曉得我不是高芹芹?”
大抵下午三點多,霍良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他淡淡地應了聲,隨即便瞥見高芹芹高挑的身影走出去。
“很簡樸。”霍良靠近白玉冰麵前嗅了嗅,皺起眉頭,“她身上冇有你這股狐狸騷味兒。彆的,她不會叫我阿良。”
“簡樸,你去我爺爺墳前叩一百個響頭。”
來者收回輕視的笑聲,二話不說抬腳就往高芹芹胸腔處踹疇昔,鋒利的鞋跟踩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磨礪。
“阿良,老爺子的分開真是不測,我能夠發誓,絕對冇有……”
氛圍中充滿著潮濕發黴的味道,仔諦聽,另有老鼠啃東西的“咯咯”響。
“啊――”
“我已經向老爺子賠罪了,你能諒解我嗎?”
是劉驕陽!
霍良嘲笑,前一秒還覆滿情慾的眼睛,下一秒就變得陰霾冷厲。
是了,高芹芹承諾霍良去墓園叩首,隻是還冇找到霍太雄的墓碑,就遭到白玉冰和劉驕陽的綁架。
“對不起,我不該思疑你,這些天你在緋聞風波口上受儘唾罵,實在是委曲。”
“好痛!”高芹芹大驚失容,不明的看著霍良,“阿良,你在說甚麼?我就是芹芹啊!”
不過是霍良隨口一句打發的話,高芹芹當真了,想都冇想就打車前去墓園。
“你是誰?”高芹芹駭怪地看著那張臉,身材像是被人打了麻醉似的使不上力量。
“說,你是誰?!”
“高芹芹,被人踩踏的滋味如何?你冇想到吧,還冇嫁進霍家就落在我白玉冰手裡,嗯?”
白玉冰如何也冇想到,本身假裝得這麼實在,連丁延祖都能騙過,竟然被霍良一眼戳穿。
情到深處,高芹芹閉上眼睛收回一聲輕吟,等候熾熱的吻落在唇上。
“委曲你在這裡待幾天,等我和霍良結婚度蜜月以後,我就放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