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宇點頭,“這方麵是要重視,兩邊的警方都在抓人,這麼大型的毒品私運案,這麼多鏈路下線,不免有漏網之魚,固然那些都是小蝦米不敷為懼,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多安排點保鑣庇護你們出行。”
正想著,耳邊就傳來悶悶的笑聲,一雙暖和的手伸過來摟著他的腰,“如何,被罵了?”
季晨嘟囔,“行了行了,是我的錯,和安晏冇乾係,他不曉得我明天有事情,下次我絕對守時,好不好?”
“安晏……”他不幸兮兮的叫喊一聲,屁月殳不由自主的磨蹭了被子一下。
方天宇感慨一聲,便也冇再提這件事,轉而換了一個話題,“媒體那邊我已經打好號召,隨時能夠替亂世出麵廓清。你看甚麼機會到了,我就讓人把專訪報導出來,到時候網上也不會再拿亂世說事了。”
季晨哼哼兩下,扭頭埋到周安晏懷裡,他可不管東明是再罵他還是在罵彆人,隻曉得周安晏如許的行動弄得他有點心猿意馬,晨起時候男性本來就輕易打動,周安晏還不斷的摸他,真是讓人受不了……季晨把他的手往本身上麵按了按。
“快吃晚餐了,彆鬨……”一個吻結束,季晨就把對方的腦袋從本身麵前推開,趁便想把半解開的衣服穿歸去,成果還冇爬起來,兩隻手就被周安晏的手按住,拉到頭頂後用對方領帶綁了起來。
季晨悄悄咬了他一下,“閉嘴。都是你弄得。”
季晨按住話筒,“你小聲點。”這個音量隔著耳邊便能夠聽到,東明還吼得這麼大聲,彷彿恐怕彆人不曉得他翹班樂意一樣。他感受周安晏在他身邊微微動了動,當機立斷堵住了東明的嘴,“幫我請個假,明天玩的太晚了,早上鬧鐘又冇響。”
季晨被罵得心虛至極,閉著嘴巴不說話。實際上季晨並不是用心曠工,他隻是被明天的訊息震驚到了,一時候得空顧及其他事情,等他回過神來,又被周安晏按在床上啃得精光,健忘設定隔日夙起的鬧鐘。歸根結底還是周安晏精力太好,折騰的他一碰枕頭就昏昏欲睡,把第二天的拍攝都拋在腦後,但這類甜美的承擔如何能說出口呢?他隻好愁悶的賠罪,“對不起啊,我……”
東明話都冇聽季晨說完,啪的一聲掛電話了。
他天然被氣的內傷,在和導演連聲報歉,又割地賠款做出一些列的讓步以後,終究忍不住心中肝火,打電話劈臉蓋臉的把季晨罵了一頓。周安晏他是不敢指責的,但是季晨是他名下的藝人,不罵罵他今後還鬨出這類烏龍如何辦?
兩小我折騰了整整一個早晨,第二天季晨冇及時醒來,在睡夢中的時候被一陣短促的電話聲吵醒,他迷含混糊的伸脫手,在床頭櫃上找到手機,“喂?”
電話那頭有人開口,“你還‘喂’,是我!”
季晨忍不住笑了,“他可不敢。”
季晨從出道以來一向就被人說喜好耍大牌,脾氣差,此次被東明劈麵指出來,內心另有點小難堪,實在季晨偶爾會曠班這個弊端還是被周安晏慣出來的,周安晏供應給劇組充沛的經費,又奉告導演需求時能夠答應季晨放鬆放鬆,以是季小少爺向來不擔憂本身缺席會拖遝劇組的進度,導演更是恨不得時候捧著這個小少爺,好奉迎老闆獲得更多的投資。所幸的是,季晨本身分得清主次,曉得本身甚麼時候能夠恰當歇息,甚麼時候就算腿斷了也不能放鬆,這個度他掌控的很好,是以東明很少說他,根基都是放縱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