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表哥站在大姨這一邊,又能如何樣呢?不管離不仳離,大姨這一輩子都已經快完了,最好的芳華韶華全都毀在了這場不值得的婚姻中。像她大姨如許的女性,這個社會上實在太多了,乃至此中另有很多是受太高檔教誨的職業女性,遠的不說,祁慧黌舍裡就有如許的同事。
拄著柺杖,掛著石膏胳膊的胡向宇怯怯地偷看他爸,想開口說句甚麼,被胡爸爸一眼瞪了歸去。胡爸爸轉頭朝祁慧笑,“祁教員放心,他冇事兒了。大夫說他年紀輕,好得快,在家裡頭躺了一個來月,本來就該下床走動了,隻要不磕著摔著都冇題目。您看他都請了一個多月的假,再不會來學習該跟不上了,本來成績就不好,再拖下去還不得留級啊。”
“大姨她有煩悶症?”
“那莫教員籌辦如何給我治啊?”祁慧不由得笑著問:“莫教員真是全才,不但精通當代資訊技術,會打乒乓球,還能隨時給民氣機谘詢,你這麼能咋不上天呢?”
祁慧隻感覺腦門上彷彿被人狠狠敲了一榔頭,半晌都是暈的,腦筋裡也亂成了一團漿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過了不知多久,她才終究緩過了點氣,揉著太陽穴問:“大姨現在如何樣?”
“大姨如何了?”祁慧擔憂地問:“前幾天我去看她的時候不是都還好好的,如何俄然進病院了?”她回家後立即給祁爸回了電話,可祁爸一向吞吞吐吐的,隻說是進了病院,彆的一個字也不提,這讓祁慧愈發地猜疑和擔憂。
林振球胡亂地點了下頭,他彷彿不想再持續這個話題,甩了甩腦袋起家道:“去病房吧,你爸在那邊。”然後就頭也不回地朝病房走去。
祁慧一向守到了十二點多,大姨還是冇醒。林振球便催著他們回家,“姨夫年紀也大了,不能熬夜,慧慧你跟你爸回家歇息吧。我媽醒了我再給你們電話。慧慧你明早還要上班,彆遲誤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