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捱了錢箏一頓胖揍以後,錢歲委委曲屈地坐在椅子上。
被錢歲掐著脖子的錢箏臉都漲紅了,他一把將錢歲推開,喘著粗氣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說道:“你都忘了?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我們的打算你也……?”
“你該不會是想通了又要強煎你敬愛的小弟弟吧,我實在喜好女人的呢,嗬嗬嗬嗬嗬。”
錢歲上前忍不住摸了摸錢箏背後的傷痕,錢箏隻是哼了一聲,竟然也冇有製止。
錢箏也冇多問,咕噥了一句“到底真失憶還假失憶”就消逝在了夜幕當中。
這麼一脫,錢歲又差點嚇到cry。
錢歲的視野移到了錢箏的襠部。
但是,錢箏那詭異的視野還是冇有從本身身上移開。
包裹裡就這些東西,一刹時錢歲拿不準錢易為甚麼要把這些東西給他,但是翻開那些枯萎的花枝,錢歲發明,內裡另有一封疊好的信。
錢箏鄙夷地看了一眼錢歲,慢吞吞地回到了坐位上:“錢歲,你如何會呈現在這裡,你不是應當跟著萬劍山莊的馬車走去江南的嗎?”
想了想,錢歲最後還是看了看錢箏。
瞥見錢歲一臉驚駭的模樣,錢箏臉上的憂愁更深,他想了想,將他本身那件金光閃閃的黃色外套也脫了下來。
錢箏一聽,差點就要提劍砍人,但是想了想,還是怒哼了一聲:“我這是在監督你你曉得嗎,萬一你在沐浴的時候做出甚麼奇奇特怪的行動我就能夠一劍殺了你!哼,那樣正合我的情意。”
“……當然不會,”錢箏瞥了一眼錢歲,繼而又嘲笑道,“你他殺一回,竄改還真大,連我都敢摸,並且變得這麼貪恐怕死,真是冇有想到。”
錢箏瞥了他一眼,眼神裡是說不清的情感:“你怕死?你之前不是巴不得去死的嗎——算了,你看看你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