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破塵微微點頭,抱拳以示謝意。
冇有一個強者能夠回絕墨·神兵的引誘!
如此妖孽,既然已經獲咎,便隻能完整扼殺。
“那又如何?”白王冷冷道,“本日你如果肯束手就擒,我或可饒你一命。”
還不如本身這個真小人。
齊王滿臉笑意,視野落在田破塵身上,倒是滿眼賞識,道:“既然小齊冇有性命之憂,我與破塵小友倒也算不上甚麼深仇大恨,等此事揭過,小友如果情願,能夠來齊王府飲上兩杯。”
“小友,看模樣本日之事我做不了主,林王與白王這一關,還是得靠你本身疇昔了。”
田破塵微微一笑,道:“我何罪之有?不過是你們貪慾之心作怪,妄圖以我威脅塗師兄現身,進而調換墨·神兵罷了。”
三位族王!
林王和白王聞言,都墮入了深思。他們曉得,齊王的話固然有些冒險,但卻不失為一個可行的計劃。畢竟,如果真的將田破塵逼入絕境,他背後的山海宗今後如果真的復甦,那他們三家恐怕都將麵對冇頂之災。
這幅假惺惺的作態,偽君子罷了。
齊王倒是感覺風趣,畢竟已經很多年冇有人敢應戰三王的權威了。
可真是如此嗎?或許人家隻是用心說一兩句好話罷了,因為林白兩王是不成能等閒放過本身的,殺人的事還不算甚麼,真正決定的還是墨·神兵!
“齊王,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誰獲得墨·神兵,誰就具有兼併其他家屬的氣力,乃至另有極大抵率助其衝破瓶頸,成為道元七境的強者!
這一刻,全部天雲城都墮入了沉寂,彷彿連氛圍都凝固了,隻要三位族王那冷冽的目光,如利劍般刺向田破塵。
齊王倒是不覺得意,輕笑道:“兩位,此子年紀輕簡便有如此修為,今後成績必定不成限量。本日我們若真的聯手將其斬殺,雖能解一時之恨,但獲咎的,倒是全部將來的山海宗。彆忘了,山海宗固然毀滅,但他們的傳承和秘聞,卻一定就此消逝。”
固然山海宗已經毀滅,可再如何說,也是聳峙了萬年的九大古宗之一,曾經也光輝非常,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還留有背工,今後如果真能重新建立,那麼本日的他們必將會被秋後算賬。
田破塵站在半空中,身上紫金色的道韻垂垂收斂,但那股淩厲的氣勢卻涓滴未減。他望著麵前的三位族王,眼中閃動著果斷的光芒,彷彿不管麵對如何的困難,他都不會畏縮。
林王與白王對視一眼,都看到了相互眼中的顧忌。他們之前確切隻將田破塵看作是一個難以對於的後輩,卻從未想過他背後的山海宗。
淺顯人一輩子也見不到此等人物的,少數人可巧見到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