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柳不說還好,一說倒是給我提了個醒,我給他入殮的時候,活了一世,闖了地皇城以後的三年,算是第二世,現在閻王爺一道聖旨下來,算是第三世,都說三生三世的人能福廕子孫,看來我兒子此次有好日子過了。
跟著點燈人下了山,柳城很大,從小到大還冇來過這麼大的都會,更彆提住在這裡了。
“她。”我爹指了指白柳柳問:“這咋回事啊。”
福廕子孫・・・又是這句話。
“哎呦嗬,這回你倆可歡暢了,閻王爺的一句話,恰好讓一對薄命鴛鴦終立室屬了。”冥玲在中間說,白無常對這類事並不感興趣,回身就走了。
“今晚醜時,直接找陽間的風水官報到就行了,守了陣,固然不能分開樓桑老樹,但幫你們是絕對冇題目的。”
把鄙人麵產生的事跟我爹交代了交代,連點燈人也感覺有點不成思議,這麼小的孩子竟然能給閻王爺幫上忙,看來統統人都藐視了陰陽胎的笨徒弟。
翻開窗戶隻要我點了根菸,抽完一根以後冇甚麼結果,兒子還是在那哭,看來隻要我一小我抽不敷啊。
“那瞥見你咋成如許了。”
我點了點頭。
師父跟我爹一個勁的客氣,我倒是懶得說這些,既然他帶我們來這個處所,就證明他必定能拿得起錢,這類冇需求的客氣還是算了吧。
我聽不下去了:“為甚麼都這麼想當陰司,當官就那麼好嗎?”
最後還是安放心心的住了下來,這裡的床真的很軟和,但獨一不好的就是,這裡的陰氣太重了,這也冇體例,哪個賓館的陰氣不重呢,再好的處所陰氣也會很大,因為處所大,人少,人氣不敷就會導致陰氣重。
我曉得這類場合我不該笑,但實在是憋不住了:“你快歸去吧,這麼大的都會竟然還能遇見同窗。”
“甚麼土體例?”
“哎呦嗬,誰啊,讓我見見這個小白臉,如果有老子一半帥,老子也就諒解他了。”
“這不恰好給你兒子留點福根嗎。”
白柳柳說完深吸了一口煙,用很誇大的語氣跟我說:“誰還每個年青的時候,唉・・・”
“咋了。”我就曉得他有事瞞著我,看這個架式像是有個大事要跟我說了。
邊天涯彷彿很有錢的模樣,也是,在閻王爺手地下乾活,還能少得了肥差,這小子平常必定冇少撈錢。給我們安排到了柳城一個四星級的旅店裡,活了二十多年真冇來過這麼好的處所,都麗堂皇的裝修看的我眼都轉不過來了。
“修行的時候就能幫你們,不消非得比及修行完成以後。”
兒子對這陰氣的反應非常激烈,他很不喜好陰氣重的處所,但是也冇有體例,這裡隻要我們兩個大人,我跟白柳柳練得又都是陰功,冇有甚麼消滅陰氣的體例。
到了半夜兒子還是睡不著覺。
辦事員可跟牟鎮的飯店裡不一樣,人家阿誰態度真的是,老是給我鞠躬弄得我都不美意義了。
結局還是很好的,陽壽與我不異的意義就是我能跟白柳柳一塊死,這對於我們這類人來講真的是莫大的恩賜。估計是閻王爺也想到了,如果陰陽胎內心從小就種下冤根,長大後指不定會犯下甚麼錯。
我爹看了我一眼,但冇有說甚麼。
“你傻啊!”白柳柳瞪了我一眼:“老孃就是在柳城上的大學,當年在白柳山另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