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是給他弄斷了。
同僚?
顧城越當即起家,“既然星君不肯說,那我就辭職了。此事乾係萬人道命,上天有好生之德,望星君三思。”
那隻修羅……就在他身後!
青年說完這句話,抬手對著火線一指,那迷濛不清的暮靄頓時散了很多,方澗流都能將空中上的青石磚看的清清楚楚。
現在奧妙的均衡岌岌可危,這風水眼又來的蹊蹺。濮陽涵終究接受不住外界的壓力和對父親的擔憂,親身來求顧城越:
阿衍是甚麼人?為甚麼和顧城越長得一模一樣?阿誰少年……為甚麼又長著我的臉!
但冇想到,天年自絕,黑龍昇天以後,濮陽澈費經心力設下的結界,已經模糊有被突破之勢。現在濮陽澈閉關療養,靈脩界群龍無首。有的以為六合自有定命不必大驚小怪;有的隻求自保,消逝得無影無蹤;另有的竟鼓吹起滅世之論,一時民氣惶惑。
有人來求,他隻是掩扇而笑,說天機不成泄漏。
顧城越,你這個傻瓜!
那少年應當很疼的。他卻暴露一個淺笑,伸出顫抖的手,想要觸摸那穿戴戰甲之人的臉頰。
那裡有甚麼窮追不捨的修羅,那裡有倒在血泊裡的顧城越,隻要他來的青石通衢,空蕩蕩,冷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