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望忙拿出雪兔子給他的那把刀,兩人一比對,刀刃的部分和槍彈不管如何看都是同一材質。
雷克思大要說得順溜,但是瞧著對方還是有點嚴峻,這“雪兔子”的個子和一米八七的他差未幾高,得有多眼瘸才氣叫人家“兔子”啊?不過接著他又感覺彷彿有點事理,雪兔子的眼睛彷彿有點紅紅的,當然不是哭紅的,而是瞳孔裡帶著一抹紅光,再配上那一頭如雪的微捲髮,小的時候估計百分百能叫“雪兔子”。
雪兔子掃了他手裡的衛衣一眼,冇接,回身走了。
雪兔子就應當是每天下午四點呈現在中心公園櫻花樹下的雪兔子啊……
“如何了?瞥見本身的佳構不是應當感受很親熱嗎?”男人沉聲笑道,漸漸轉過身來。
雪兔子看他們跟上來了,放下哈氣的手,又掉頭在火線帶路,一向保持著十來米的間隔。
雪兔子下半張臉都藏在玄色毛衣的高領裡,隻暴露一雙冷冷僻清、透著紅光的眼睛,像一隻高度警戒的兔子,趴在草垛裡盯著他。
雷克思按捺不住獵奇地打量起雪兔子掛在腰間的兵器:“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類兵器呢,這是甚麼材質做的呀?”
雪兔子扯槍的時候寧望底子冇敢用力,直接就罷休了,眼瞅著好端端一把槍被棄在滲人的屍堆裡,大刺蝟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好凶……他感覺本身彷彿遇見了一隻搶食的大兔子,隻能從速鬆開爪子“好啦給你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