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想。”我說。“我跟她,隻是朋友乾係。”
“好的,那有需求就叫我。”老闆笑著說。
“還覺得你也是聽‘社會搖’的呢。”白果兒說。
“聽我說了這麼多,不會感覺我像個怨婦吧。”她笑了。
老闆及時呈現袒護了氛圍的難堪。“給,你們的紅糖薑茶。”他說完,饒有興味地看著我。“為甚麼在酒吧喝這個?”我問白果兒。轉眼想起她關於在病院吃麻辣燙,不削皮吃蘋果的論調。公然她說:“在酒吧就不能喝這個嗎?是你自發得是要跟我喝一樣的。”
輕風習習,夜涼如水。湖外的人聲減弱,隻要燈光透過樹間的裂縫透了過來。我模糊看到她臉上未乾的淚痕。
“她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可我能救她的……”
“我也想來著,但是那老傳授上課一驚一乍,吵得我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