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_第一百零四章 .對酒當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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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黃衫客笑道:“既然霍女人與雲將軍已是共約鴛盟之人,怎可隻要霍女人獻舞,雲將軍不獻技的?伉儷伉儷,就算不夫唱婦隨,也該婦唱夫隨纔是。”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雲晚簫不由道:“好烈的酒!咳咳。”

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儘還複來。

霍小玉暗笑不語,與雲晚簫並肩而坐,不再有當初與李益同坐時忐忑,心頭滿滿的都是安靜的暖和。

霍小玉驚然看著黃衫客,勸道:“先生可要重視身子。”

雲晚簫本來還奇特為何這裡滿布喜字,現在聽他這一說,恍然大悟,“先生到處假想殷勤,這杯喜酒天然是該喝。隻是,這拜堂之禮,現在高堂未在,隻怕是成不了。”

黃衫客饒有深意地一笑,說道:“這小院三今後纔會有人返來打理,徹夜這天色也晚了,二位不若放心在這裡歇上一夜,說說內心話也好。”

“哈哈哈,說得在理,這拜堂之禮留待後日便是,隻要這酒算是喜酒便好。雲將軍,薄酒已備好,這邊請。”黃衫客大笑帶路,確切是有備而來。

陳王當年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雲晚簫心頭一凜,當年李太白也是如黃衫客普通蕭灑好酒之人,這首《將進酒》從黃衫客口中唱來,更是彆具一番苦楚的意味異界擼啊擼。

雲晚簫點頭喝酒,心頭卻出現一絲不安來,先生夙來料事如神,此次欲言又止,不曉得究竟是為了甚麼?

雲晚簫發覺黃衫客似是有話要說,邊斟酒,邊問道:“先生但是有話要說?”

“天命,嗬嗬。”黃衫客俄然一聲嘲笑,將杯中烈酒飲儘,歉然轉頭瞧著雲晚簫,笑道,“不說那些煩苦衷了,來,徹夜來個不醉不歸!”

仆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霍小玉含笑起家,執起案上酒壺,笑道:“這烈酒傷身,晚晚要少喝,先生也要少喝。”

霍小玉滑頭地一笑,又低聲問道:“晚晚,可要把穩了,彆輸了陣,又輸了……”最後阿誰字細得如絲,卻也媚得讓雲晚簫的心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噗嗤,傻將軍,逗你玩呢!”霍小玉忍不住笑了一聲,心底歡樂得短長,麵前的晚晚不曉得是因為嚴峻還是因為羞怯,雙頰上已淡淡浮起紅霞來――每當晚晚如此,霍小玉就感覺晚晚都雅得緊,內心更暖得緊。

雲晚簫愣了一下,倒是霍小玉先反應了過來,隻見霍小玉滿臉欣喜,來往時的方向瞧了一眼,笑道:“本來本日這兒當真是嫁花魁啊!”

“若不喝個縱情,怎算歡樂?”黃衫客說完,坐回座上,連連擺手,“無趣,無趣!”

“請。”兩人舉杯一飲而儘,火辣辣的酒汁入肚,出現的點點熱浪垂垂在雲晚簫腹中伸展開來。

“晚晚。”幽幽地,聽到霍小玉輕柔一喚。

小閣中,遠比外間還要喜慶,一對龍鳳喜燭紅彤彤地映照著堂中的大紅喜帳,隻要踏進這裡,就讓人感覺心暖與心喜。

雲晚簫接住直杆,“當真要擊劍而歌?”

黃衫客親手為雲晚簫與霍小玉斟滿了酒,舉杯笑道:“本日一杯薄酒,聊表情意,願二位今後白頭到老。”

霍小玉暗笑一聲,忽地湊到雲晚簫耳畔,低聲道:“晚晚,後日究竟是你嫁,還是我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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