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疼……”霍小玉幽幽開口,含淚笑道,“晚晚,徹夜如果我讓你疼了,你彆怪我……”
“是麼?”霍小玉伸出左手,撫上了雲晚簫的臉頰,和順得足以熔化千年冰川,聲音更暖得讓民氣酥,“疆場殺敵,那些男人都感覺苦的日子,你是如何熬過來的呢?”
雙手十指緊扣,霍小玉伏在雲晚簫身上,一口氣住了雲晚簫胸口的一點紅豆,激得雲晚簫不由身子一顫。
雲晚簫輕咳兩聲,急聲道:“你有的,我也有,女子不就該這個模樣?”
不管內裡風雪再大,隻要有相互在旁,便是相守不孤,暖和長安。
“晚晚,你好香。”霍小玉酥酥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現在的霍小玉並冇有親吻雲晚簫,反倒是移向了雲晚簫的頸邊,細細輕嗅她死力想掩蔽的女兒香――暖暖的氣味撩過肌膚,雲晚簫隻感覺心跳如雷,心已經不知不覺地酥了一大半。
阿玉,今時本日,我在你麵前畢竟是真實在實的一個女人,就以落紅為媒,聘你一世至心相待,相守不離。
本來腐敗的神智被霍小玉刹時攪得支離破裂,雲晚簫第一次感覺本身的身子裡有團火焰在猖獗燃燒,讓她迷醉,也讓她情難自禁。
“實在早已不疼了,阿玉,真的不疼了。”雲晚簫趕緊扶住她的雙肩,禁止她持續親吻下去,“除了醜……真的不疼……咳咳。”
“難不成你會把我給吃了?”霍小玉不懷美意地瞄了雲晚簫一眼,忽地靠近了雲晚簫,低聲酥酥地問了一句,“或者是你被我吃了?”
雲晚簫難以自抑的低吟在霍小玉耳畔響起,兩具身子熾熱地纏綿著,渾然不知窗外已是天幕紛雪,染滿半城銀裝,一夜天寒。
雲晚簫輕咳兩聲,一時也不曉得如何應對,隻好故作側臉看天氣,自言自語道,“我們徹夜……當真不歸去了麼,”說完,回過甚去,又瞧見了霍小玉的笑意盈盈,隻感覺氛圍俄然變得有些說不出的非常。
本來……本來這床第之歡竟是如此灼心灼身……
雲晚簫當即一凜,“誰輸誰贏,還猶未可知!”
雲晚簫紅著臉,低聲道:“胡說……我怎會香?”說著,趕緊轉了話題,“我們……我們不如坐下,說說話也好。”
霍小玉沿著雲晚簫的頸邊吻下,手指拉開了裹胸布的結頭,她曉得,當初潼關之戰,晚晚的心口中過一箭,幾近要命,至今還會模糊作痛――這一刻,她終究能夠清楚瞥見阿誰差點帶走晚晚的箭傷,心底是三分顧恤,七用心疼。
“哦?”霍小玉涓滴不懼。
“你……”
霍小玉眨了下眼,笑道:“不歸去又如何?”
“心防?”雲晚簫愕了一下。
滑頭的眸光閃過,霍小玉的朱唇近在天涯之間,隻見她笑得嬌媚,更帶著三分挑逗,“晚晚,你我但是要相守一輩子的,你早輸一陣,晚輸一陣,遲早會輸,不若……不若……”霍小玉的聲音垂垂低了下去,火辣辣的目光落在雲晚簫唇上,小小的一個行動,已讓雲晚簫的雙頰火辣辣地燒了個通紅。
“阿玉……”雲晚簫忽地幽幽一喚她,伸手勾住了霍小玉的頸,正色道,“如有一日我敗北了,隻因為我想輸……想心甘甘心的輸。”
霍小玉感遭到了雲晚簫狂亂的心跳,狐狸似的笑容閃現臉頰,心底暗自對勁道:“晚晚,紙上談兵終須敗,徹夜,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