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一時溫馨的隻能聽到心臟躍動的聲音,嚴漠的眸子再次鎖住了身下那人的雙眼,現在那雙眼中不再溢滿光彩,神采暗淡,乃至連笑意都凝集不起,但是蕩子的唇角還是掛著丁點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深深無法。
“關於追殺你的那幾人……”沈雁話語一頓,眸中瞳人縮了一縮,隻見站在他麵前的男人已經褪去了外衫,順手把那件黑袍搭在一旁的座椅上。
此次孫平清倒是說得非常慎重,畢竟事關老友存亡,做不得兒戲。嚴漠低頭看了手中白丸一眼,神采未變,點了點頭。看對方聽得也算細心,鬼醫心頭頓時一鬆,笑著指指案旁盛放食水的碗碟:“這些留給你們取用,此次雙修意在療毒,也無需急於一時,還當穩紮穩打,溫養相互經脈。對了,需求些壯陽藥嗎?”
孫平清嘿嘿笑了兩聲:“第一次,總要有些籌辦。”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清脆,也冇有涓滴情感,沈雁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低垂的視線看向那兩根頎長的銀針,他點了點頭,任混亂的烏髮遮住了視線。
固然隻瞭解短短半月,但幾日前那場存亡流亡,卻實在讓他們之間生出默契,但是曾經的意氣相投,現在卻成了龐大難辨的沉默,任誰也冇想到,他們竟然會有如此“坦誠相見”的一天。
頓時抓住了某種關竅,嚴漠大開大闔開端猛力伐撻那處,沈雁收回一聲冗長喘氣,微微展開了眼睛,那眼神中冇有半絲靈慧,隻要失神和忍耐,他的腿正在抽搐,像是不由自主退後閃避。那裡容得他閃,嚴漠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腳踝,另一隻手則按在他繃緊的腹部,如同把人釘在了陽鋒之上。
“不消。”嚴漠冇理睬孫平清的調侃,直接把和合丹吞入了口中,跟著丹丸入腹,一股暖流滿溢周身,腹下刹時就有了反應,他冷冷看了鬼醫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先發吧,等會再漸漸校訂……orz
當天夜裡,子時
此等交合已經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了,嚴漠額上漸漸排泄了汗水,而沈雁的身軀則早就被盜汗滲入,但是他們誰都冇停下。被固執把玩的那物開端漸漸吐出一些清液,沈雁的手背都迸出幾道青筋,牙關開端作響,像是再也咬不住牙根。
當日陰噬蠱入體,也冇讓沈雁皺一下眉頭,但是現在他的神采中多出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情感,悄悄噓出一口氣,他低聲說道:“這可真讓人猜不到。當日我隻是有些思疑此民氣口不一,是個實足的偽君子,未曾想……”
醫房中已經燃起了香,嫋嫋青煙從香爐中飄出,繚繞在屋中,味道不如何怡人,反而帶著絲讓人不悅的酸澀,像是直接把藥材投入了爐中燃燒。
那聲音不算溫和,乃至帶上了點號令口氣,沈雁低低喘了兩口氣,勉強讓背部塌了下來,落在柔嫩的床榻上,唇邊卻不成自抑的浮上抹苦笑。
說完他拍了拍嚴漠的肩膀,獨自走出門去。直到鬼醫的背影消逝在門外,嚴漠才漸漸轉轉頭來,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巧沈雁這時也抬起了頭,兩人的視野交在了一處。
這幾日為了上藥,也為了查勘傷情,沈雁一向都是赤身躺在床上,這裡並無外人,他也從未覺出半絲難堪。但是現在隻是失了那條薄毯,肌膚就不由起栗。喉結高低滑動,他吞了口津液入腹,微微挪開視野:“如此巧?難不成當日給你下追魂散的,就是這淩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