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總?”蘇淺抱著被子站在床邊驚魂不決。
“天啊,這麼多菜,就我們兩人?”左恩看著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睜大了眼睛。
顧清琉拗不過他,隻得起家靠在床頭,讓他替本身解開寢衣的釦子,蘇淺看了一眼那健壯的胸膛,公然紅了一大片,不由慚愧道:“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顧總還冇返來嗎?”左恩換好鞋,問到。
“這真的是你做的嗎?”左恩不成置通道。
“這還叫不敢?都快爬到我頭上了。”顧清琉捏住他的下巴擺佈晃了晃,眼裡卻儘是放縱。
他當然不明白,因為連顧清琉他本身都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在家裡躺到半夜,頭一回感覺自家的床大到像是漫無邊沿,身邊俄然冇了順手能夠抓過來抱住的溫軟身材,不管如何躺都感覺空,連被子都變得冷冰冰的毫無溫度,最後越睡越暴躁鬼使神差地就下了床,順手披上衣服出了門。為了製止轟動他老媽,下樓連拖鞋都不敢穿鞋,出門都是偷偷摸摸的。
蘇淺下認識就要往他胸口摸去卻拉著來到對方身下阿誰較著已經隆起一塊的處所,猛地按了上去,蘇淺猝不及防,摸了個正著,頓時氣急廢弛地將手扯了歸去:“去死,我再也不管你這個臭地痞了!”
蘇淺看著滿桌子的菜,內心有些失落,因為是週五下午冇課,就早早過來了,去超市買了很多顧清琉愛吃的菜想給他一個欣喜,不想卻接到了對方說不返來的電話,真是措手不及,早曉得就不做這麼早了,蘇淺有些煩惱地想到。之以是會做這麼早就是因為曉得對方週五會提早放工,怕他返來得早吃不上飯才提早弄的,並且阿誰說不返來的傢夥昨晚還在床上抱著他跟他撒嬌說想吃酸菜魚,讓本身給他做。
今晚顧清琉卻隻是一味地討取,把他按在床上做得昏天公開,除了告饒外他幾近發不出彆的聲音,對方倒是置若罔聞,變本加厲地在他身上撻伐,蘇淺最後連告饒的力量都冇有了,全部身子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被迫承歡,直到最後一次落空認識他都不明白顧清琉今晚到底是如何了,莫名其妙半夜摸返來把他折騰成如許。
“是的,教員您請坐。”蘇淺把他領到餐桌前,替他拿出了碗筷和勺子,“能夠先喝點湯。”
“他明天不返來了,彷彿要跟家人用飯。”
這一夜蘇淺被折騰得格外狠,幾度被快感激得昏迷疇昔又被刁悍的進犯弄醒,在起伏不定的慾海裡被一陣高過一陣的巨浪拋上拋下,浮浮沉沉。一向以來顧清琉在□□上固然強勢卻很照顧他的感受,蘇淺說是一向是享用的一方也不為過,畢竟顧清琉在圈子熟行藝好是出了名的,即便對方老是在床上逗得他無地自容,恥辱得幾度落淚卻也舒暢得欲|仙欲死,說了很多本身常日裡連想都不敢想的露骨情話。
“要死啊,討厭!”蘇淺憤恚地在他胸口錘了一拳,把光滑劑丟到一邊,“不管你了。”
“真的,很痛,摸摸。”顧清琉抓著他的手,“摸摸就好了。”
*獲得滿足後,顧清琉感受體內暴躁的野獸終究溫馨了下來,暴躁的內心迴歸平和。低頭看著身下已然被折騰得昏睡疇昔的小孩,一張小臉濕漉漉的,抿著嘴,皺著鼻子,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將落未落,楚楚不幸又分外動聽。顧清琉心底軟成一片,忍不住伸手將他抱進懷裡,一下一下地在他臉上啄吻,喃喃自語道:“不能怪我,這是你該賠償我的,曉得我為你做了甚麼傻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