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椅上的人背對著他,全部縮成了一團,像隻蝦米,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邊。
顧清琉倒是毫不躊躇地點頭:“他的身材狀況如何樣?嚴不嚴峻?”
“你們剛纔是不是行房了?”他儘量說得委宛。
“抱病了,我帶他回家了。”
顧清琉這纔回身去浴室放水,試好了溫度,纔將蘇淺身上的衣服褪掉,抱著他放進了浴缸裡,轉過他的身材,讓他趴著,下|身對著本身。蘇淺對這個姿式潛認識裡彷彿有些順從,人未復甦卻掙紮著要起來,顧清琉趕快按住他,柔聲在他耳邊哄道:“乖,我在幫你清理,把東西弄出來就不難受。”
他煩躁地扯鬆了衣領,從煙盒裡再次甩出一根菸,含進了嘴裡,伸手去摸打火機,眼角的餘光瞥見了身邊的人,頓時行動一滯,將嘴裡的煙拿了下來:“蘇淺?”
“那我就先走了,吃了藥燒應當很快就能退了,他隻是體力耗損過分加上精力壓力一時墮入昏睡罷了,醒了給他吃點平淡輕易耗損的東西。”
“不嚴峻就好,我就怕發炎引發高燒,我給他開了藥,外用內服的都有,讓他先吃藥,然後替他把外用的藥膏塗抹在傷處,裡外都要抹。”
顧清琉的聲音和順而降落,對他很有安撫性,蘇淺公然乖乖地不動。顧清琉鬆了口氣,謹慎地分開他的臀|瓣,將手探向阿誰柔滑的處所,剛碰到,蘇淺就疼得縮瑟了一下,從鼻腔裡收回一聲輕哼。
他從未想過讓蘇淺受傷,乃至已經在死力禁止和啞忍,儘力當個和順體貼的戀人,可當他看完阿誰mv今後,胸口就像堵著一團火,稠濁著暴漲的戾氣,一股腦地往頭頂上衝,本就日朘月減的自控力刹時就被碾成了齏粉。
蘇淺一呈現便突破了他的原則,固然下藥並非他本意,但當他看到蘇淺被藥物節製時展暴露來的媚態時,腦筋裡名為“明智”的那根弦決然崩裂,內心隻要一個動機:他要這小我。
那邊的尹烈愣了一下,無法地歎了口氣。
“我能不能……看一下他那邊?”他說著視野移到了蘇淺的下|身。
“我替他洗濯了身子,阿誰處所也查抄過了,輕微有些扯破。”顧清琉說道。
可就算是心動了又能如何?他是他顧清琉的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心動就心動唄,人還是是他的,隻要他能摸能碰能隨便如何著,可他就是感覺不痛快,非常、非常的不痛快。隻要一想到蘇淺有天會對除了他以外的人動心他就難受的將近瘋掉,這類情感沖毀了明智,讓他腦筋變得一團混亂。比及看到蘇淺時,身材已經不受本身掌控了,那一刻他隻想猖獗地占有他,一遍又一各處確認這小我是屬於本身的,以此來安撫內心的不安與躁動。
“好吧,等他好點了再讓他來公司吧,歸正歌也錄完了,mv也冇題目了,讓他多歇息兩天也冇事。”
“好的,感謝大夫。”顧清琉伸手接過藥袋。
“好端端的如何會抱病?”尹烈皺了皺,有些驚奇,“上午不是還好好的,我看他還挺精力的,冇說不舒暢啊,到底如何回事?”
隻是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他對蘇淺的熱忱會一天比一天激烈,像是永久都宣泄不完一樣。不管做過多少次,他對蘇淺的*隻增不減,在床上對方隻要略加抵擋,就能等閒激起他的佔有慾和施虐欲,不把對方完整占有和征服,就冇法安撫內心煩躁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