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緋色挑了挑眉:“既然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您方纔也說了,甜兒幾次三番想要設想我,就連此次,如果不是我反應快,先動手為強,躺在棺材裡和沈公子冥婚的人就不是她而是我了,與其說我不顧姐妹之情,不如說我是出於自保。”
說了那麼久,蘇德言彷彿一點進入正題的意義都冇有。
蘇德言想罷,悄悄勾唇:“怕?我活到了這把年紀,又在朝堂浮沉了那麼多年,豈會怕你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
看來蘇緋色的翅膀是真硬了,幸虧他早有籌辦。
“蜜斯,蘇德言請您疇昔。”桑梓語氣略帶擔憂的說道。
而她越是如許,蘇德言就越感覺看不透她。
“爹感覺我一個小女子能做出甚麼風險丞相府的事情來?就算我真做了甚麼,莫非爹堂堂宋國丞相還怕我不成?”蘇緋色倨傲的說道。
蘇緋色的手指在桌上敲了幾下:“此次我當眾設想蘇靜甜,幾乎害蘇靜甜喪命,蘇德言不找我才奇特。”
看來蘇德言還是不能完整的信賴她。
蘇德言對勁的勾唇一笑:“這藥是專門用來節製人的,發作起來的痛苦連八尺硬漢都抗不過,更彆說你一個小女子了,以是你還是彆心存幸運,妄圖嘗試的好,你畢竟是我女兒,爹也不想看到你痛苦的模樣。”
可她聰明,蘇德言也不笨,寧肯打太極對付她也不肯說這藥是甚麼:“解藥我臨時還不會給你,但你彆怕,這藥並非普通的毒藥,吃了也不會立即死,隻要你今後乖乖聽話,爹就能包管你無病無痛的活下去,但是......”
蘇緋色眼中模糊明滅著淚光:“如果不捨得,您又為甚麼給我下藥?爹,您給我吃的到底是甚麼東西?您把解藥給我吧,我此後必然乖乖聽您的話,再也不敢和甜兒作對了。”
“讓她出去吧。”蘇德言深思了半晌說道。
“痛苦?爹這話是甚麼意義?”蘇緋色迷惑的皺了皺眉。
她這態度,不由讓蘇德言心中一顫。
蘇緋色的嘴角輕勾:“哦?爹感覺我不是你女兒?那我又會是誰?”
“那爹還和我說這些乾嗎?歸正緋色也激不起甚麼波瀾。”蘇緋色回以一笑,心中卻悄悄焦急。
“還記得那次你被藏獒咬傷中毒,爹給你吃的那顆止痛藥嗎?”蘇德言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
隻要蘇德言肯說這藥是甚麼東西,她就能讓邱太醫幫她配製解藥。
固然不肯定這藥究竟是甚麼,但總算有線索了。
不過他如此謹慎謹慎,也證瞭然他在做的事情不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