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彎彎在一旁看著,並冇有禁止。
“說的有事理呀,莫非這些真的都是她的嫁奩?”
但曲直彎彎身邊的仆人也不是吃乾飯的,立即擋在了曲彎彎的前麵,然後抬腳一踹!
世人聞言一陣暈頭轉向,這二人各有各的事理,他們也分不清誰對誰錯了。
看到箱子裡滿滿的貴重之物,韋老夫民氣疼的都要抽抽了。可這些又的確曲直彎彎的嫁奩,她想留也是師出知名,隻能咬著牙一箱一箱看下去。
“老夫人,郡主說的都是真的。”薑掌櫃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我能夠作證,溫家從郡主嫁奩裡拿走的東西共有三萬兩千多銀子。溫狀元還不了,便拿了這兩箱東西來抵,共一萬多銀子,不過郡主漂亮,已經決意不要了。兩邊也都立下了字據,老夫人還是不要胡攪蠻纏了。”
轉而又瞪眼著曲彎彎,“誰拿了你的東西,你找誰要去,憑甚麼拿溫家的東西,你這個小賤人,把東西還給我!”說著就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
又冷哼一聲,“這些東西都是我在望古齋買的,諸位如果不信,能夠去望古齋檢察底單,也好還老身一個明淨。”
韋老夫人冷哼一聲,滿臉的思疑,“你說都是你的嫁奩,誰信?把箱子翻開,我要查抄!”
她微微一笑,“老夫人不消驚駭,溫狀元親身看著呢,冇人動得了屬於你們溫家的東西。”
“就是太無恥了些,休了人家,還要侵犯人家的嫁奩,真是世風日下啊……“
曲彎彎不慌不忙的向前走了兩步,站在韋老夫人的麵前,淡淡的說道,“這兩箱東西的確不在我的嫁奩票據上,之前也確切是你們溫家之物。但是現在――”
肩輿停下,溫飛卿的母親韋老夫人孔殷火燎的衝了出來。
四周已經聚了很多很多圍觀的百姓,韋老夫人從箱子裡撿起一個瓷瓶,對著世人說道,“大師都來看看呀,這前朝官窯青花瓷瓶明顯是老身買的,曲彎彎竟然將它混在了嫁奩裡。”
“郡主請說。”
韋老夫人還是不信賴,“你說我溫家偷了你的東西,有甚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