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頭,劉家一行人也趕到了方家。
江遠辰發笑道:“那你就不問我有無工夫收徒?”
劉家世人也一時麵麵相覷,先前還感覺是劉青在裝/逼,現在才曉得本來江先生也有這個意義。
方永順不好說本身是去劉家登門報歉的,便含混不清的一筆帶過,“我本來跟延寧去他家,恰好碰到延寧的拜師宴,劉大爺他們都過來了,劉大爺非要我留下來用飯。再說我本來就敬慕江先生,本日能與江先生同席,實在捨不得回絕……”
陳氏卻聽得一陣含混:“甚麼拜師宴?甚麼江先生?”
劉家世人聽著劉青這語氣,齊齊倒吸了一口氣,還冇來得及打斷她的裝/逼,又聞聲江遠辰笑盈盈的問:“開到都城去也夠用?”
留下李氏清算滿桌子的碗筷。
劉大爺卻一臉的衝動,忍不住站起家,欣喜的看著江遠辰:“江先生,您當真能請得動省府的張大善人?”
比起贏利,拜師的事都能先放一放好嗎!
劉青很有眼色的湊疇昔,笑道:“徒弟,您看這真要開鋪子了,做肥皂的事也是大人賣力,我完整有工夫拜師的!”
“延寧……”劉大爺有些擔憂的看著劉延寧。
不過這兩位到底是親叔侄,連惡興趣都一樣,劉青能對付江景行,天然也能對付江遠辰,立即如他所願的板起臉,一臉的義正嚴詞,“徒弟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出的主張天然是錦囊奇策,如何能夠用不上!”
劉青設想了一下,就算劉家要把王氏休了,真正的來由倒是不能用的,這塊遮羞布如果扯掉了,影響的是劉家統統人的名聲,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可都還冇訂婚。
各種跡象表白,這江先生在都城必然是非富即貴!
江遠辰笑著點頭:“我一介墨客,也不懂這些,倒是認得幾個朋友,省府的張大善人,便是我的舊識。他乃著名的儒商,又是善人,與他打交道,不必擔憂虧損。如果你們成心,我也不介懷替你們舉薦一番,將鋪子的事交給張大善人,你們隻需賣力做肥皂,不過這分利的事,我就不便插手了。”
“這張嘴巴,真真是比你哥能說多了。”江遠辰點頭感慨,也見好就收,正式進入話題,“我聽景行說,你們是想本身賣這玩意兒,卻因為商戶的題目冇法處理,便隻得退而求其次,把東西低價賣給那些商店的掌櫃?”
是以這會兒麵對著劉家世人,劉延寧,劉大爺和蔣氏都在,方家伉儷麵上也冇暴露甚麼,一如既往的熱忱迎了人進屋。
“你當是買一送一呢。”江遠辰敲了敲劉青的頭,才正色的道,“我這兒也是有門檻的,不能說收徒就收徒,彆到時候砸了我的金字招牌。你如果故意,也能夠去我那兒,讓我考校一段光陰,再肯定收不收。”
這麼一想,劉大爺就像吃了一顆放心丸一樣,內心有底了。
接下來的話題,就不是劉青參與的了,劉家人舉雙手雙腳同意,江遠辰便答允下來,說他下午歸去就修書一封,讓劉家人這兩天做好籌辦。
“放心吧徒弟,我們村後山那麼一大塊地兒,如果能本身開鋪子,改明兒就叫爺歸去包山種樹,質料要多少有多少。”劉青這信誓旦旦的語氣,就差冇拍著胸脯包管了,“彆說開一個鋪子,就是十個二十個鋪子,我們也供應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