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祖師淨化這歸真世時說的呀。”

“謹慎，有人正朝這邊走來，人數還很多。是敵是友不清，我們最好先躲起來。”

“羅天，羅天。”我試著叫了叫羅天，他未醒，但心境已安靜下來，冇有再持續墮淚。

他姑姑流瑕——婧司散人還在時，他老是有五顏六色的衣裳，連帶著我也有，在這點上我師父拙安散人當真是冇得比，我當真就跟放養的冇辨彆。

不過即便如此，本來能看到絕頂的田野彷彿老是在無窮地拉長，待我們飛到到石群時已是歸真世的“日落”時分，說它是日落是因為光芒就像海上一樣逐步的暗下來，但是海底又如何有太陽？這便是落神淵第三層歸真世的獨特之處，它的光芒更像是從四周，包含底部透出來的光，帶著模糊的熱。

不過就算如此，內心頭還是想著甚麼時候能再去鳳凰台看看阿誰像孔雀一樣富麗卻又慎重的蕭史哥哥。

“那倒也是，歸正這羲皇一族對我們恭恭敬敬，冇有我們看他們如何辦！”

我熟諳羅天的時候大抵是五萬歲的模樣，與熟諳蕭史時差未幾大。不過蕭史我就是跟從師父去鳳凰台時見過那麼幾次，羅天倒是因為師父見過多次，北微三萬歲的時候還帶著他與閻羅師叔和羅天認親。

師父活著時最後一次去閻王五殿是因為閻羅師叔仙逝了，那日我記得羅天便是一身玄黑跪坐在他父親的靈位前，不言不語，臉上完整冇有以往見我時的溫和。其他九殿的閻王都在場，彷彿是要羅天讓出五殿之位，當時羅天也就比我大個一兩萬歲，身邊一個親人都冇有，本來父親的親隨被其他閻王帶來的人暗裡壓抑著。

我不由瞟了七星一眼，這是橘紅色好不好，難不成腦筋裡隻要紅色和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