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臣必不負聖命。”
而若論起現下朝中除鎮國公以外可有的武將,於皇上而言,確切冇有更好的挑選。
慶明帝閉了閉眼睛,嘴角暴露一絲笑意。
他可不想捱打!
氛圍中不知何時變得緊繃不已的氛圍,讓其他兩名內監亦是不敢收回涓滴聲響,站在那邊連呼吸都儘量屏住。
禦書房內,慶明帝緩緩伸開眼睛,直直地看向鎮國公,語氣非常安靜地問道:“國公當真考慮清楚了嗎?”
“朕想同國公借許家軍一用——”慶明帝含笑道:“讓劉升將軍帶兵征討麗族。”
‘不捨得’三字可謂用得極妙,端看如何瞭解了——
夏廷貞似笑非笑隧道:“行軍作戰,百變不離其宗,將帥領兵時有所調劑乃是常事,怎到了許將軍口中,竟是兵不成易將帥了?”
“既然陛下主張已定,那臣唯有服從行事。”
李吉無聲垂下了眼睛。
慶明帝廣大袖下的手指微微收攏起,含笑道:“許將軍心繫戰事,朕卻不能將事事都壓在許將軍一人肩上。何況,母後壽誕期近,怎能少了許將軍?”
“好……那朕便成全了國公一片熱誠忠心。”慶明帝俄然笑了笑,轉頭向李吉叮嚀道:“當即著人擬旨,三日以後,由許將軍親身率兵五萬征討麗族!”
“且老臣自認身材尚算結實!”白叟右手握拳捶了一下本身健壯的胸膛,道:“如果陛下不放心臣的身材,大可讓劉將軍過來,同臣劈麵參議幾招!”
李吉扯出一個生硬的笑意,回聲退了下去。
聞得此言,夏廷貞眼神微變。
鎮國公抬手,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交還到內監手中。
“上茶——”
他此時若出來,那不是奉上門的木樁?
說著,看向那身穿紵絲緋袍,腰環玉帶的白叟:“且正如國公方纔所言,近年來大小戰事不竭,現下朝廷於兵力調劑之上,多少有些吃力——這也是朕本日召國公來此的來由。”
聽白叟擺出作戰之道一條接著一條,幾近叫人冇法辯駁,慶明帝攏起的手指越收越緊。
此時隻感覺麵前的禦書房不再是禦書房,而是奪命修羅場的劉升低聲對那內監道:“陛下應是同許將軍在談要事,本官且先在此等一等……”
鎮國公抬手垂眸道:“是,臣意已決,望陛下準允。”
夏廷貞神采微滯一瞬:“我雖未曾領過兵,但所見皆如此——”
這三小我彆說是湊在一處了,便是伶仃拎出來一個,隨便放在那裡,那都是亡國的好苗子——若能送到敵國去該多好?還愁大慶不能早日完成一統諸國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