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豔娘都這麼說,定然是這東西極好。快意女人,這盒虎魄煙雲我要了。彆的,再取一盒,我要送與豔娘。”
“既是府中有急事,快意這裡也就不留夫人了,這虎魄煙雲,稍後如領悟親身給夫人送去。”
“哦,那依快意女人所說,豔娘該使甚麼?”對於邢快意方纔說的話,劉夫人倒也不在乎,隻是火急的想要曉得,豔娘又該使喚甚麼。
“你還是老模樣,罷了,不與你計算。”劉夫人說著,也取出了銀子放在櫃檯上:“這是我那虎魄煙雲的錢,今後快意女人這裡出了新品,彆忘了調派人去知會我一聲,我還要來買的。”
“夫人客氣了,這麼貴重的東西,豔娘可使不得。”豔娘連番推讓,邢快意卻隻是盈盈笑著,動也未動。
“虎魄煙雲,這名字好聽,也是胭脂嗎?”劉夫人瞧著那素雅盒子,難掩心中的喜好。
“這盒是虎魄煙雲,恰好搭配夫人本日的妝容,夫人可要翻開瞧瞧。”
說罷,取出一錠銀子來放在櫃檯上,又回身對著劉夫人道:“夫人的美意,豔娘心領了,隻是無功不受祿,豔娘自個兒的東西還是豔娘本身掏銀子來的心安。”
才起了身,就瞧見劉府的小丫環急倉促的出去,尋見劉夫人,一福身說了句:“夫人快歸去吧,方纔張府的管家來,說是張府二爺的小妾得了急症,稍後便要送到藥堂來。老爺深思著,隻怕是不便利的病症,還請夫人快些歸去纔好。”
“這是眼妝,快意為夫人演示一下。”邢快意說著,便將那盒虎魄煙雲翻開,用小拇指悄悄沾了一點,悄悄塗抹在劉夫人的眼皮上。待塗抹完成,劉夫人便迫不及待的回身向隨行的火伴問道:“豔娘感覺如何?”
“張府二爺的小妾,莫不是那位紅杏女人?”豔娘也蹙了眉。
“如此,便勞煩快意女人了。”劉夫人說著,欠了欠身,與那丫環一道急倉促出了門。
“快意女人客氣了,一同坐。”劉夫人謙恭的讓著。
“當真貼合了這虎魄煙雲的名字,果如快意女人所說,與夫人本日的妝容甚為貼切,乃至還增加了幾分華彩。”豔娘人如其名,不但穿著素淨,人也長得非常美豔。
劉夫人走後,豔娘也未多留,說了告彆的話,便帶了浮生若夢分開。
“若夫人說的是虎魄煙雲,快意還當真是拿不得。”邢快意淡笑著點頭:“夫人氣度清雅,配著虎魄煙雲天然增色,可如果給豔娘用,怕是不太合適。”
“既無好感,你乾嗎用心遲延時候,又送他們加了料的柚子葉?”見邢快意又踢,白狐狸輕巧一躍,上了桌子。
“浮生若夢,浮生若夢。”豔娘接連反覆了兩遍,纔將那隻盒子拿了起來,置於掌心中,嫣然一笑:“快意女人這裡的東西卻與彆家的分歧,浮生若夢,光是聽馳名字就是極合適我的。”
“你是不是瞧上這個叫常泰的了?”等常泰一行人走後,白狐狸這才邁著文雅的步子走到邢快意身邊,用略帶醋意的眸光瞟了瞟她。
劉夫人點點頭,豔娘也微微點頭,表示去忙。
白狐狸眼睛一眯,也不說話,踮著腳走到邢快意跟前,用腦袋悄悄蹭著。
“可不是,挺好的一名女人,雖說是妾氏,可恭敬有禮,待人有度,比那位大房不知要好上多少。隻是前幾日纔來讓我家老爺看過診,說是胎象不穩,現在又這麼急,莫不是她腹中的胎兒出了甚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