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哥這謝來的早了些，快意隻是個賣胭脂水粉的，粗懂些藥理。如果平常的調度，或許還行，若真是病了，隻怕常大哥還得去請劉老爺與劉夫人才行。不過豔娘既與劉夫人私交甚好，想來若真是有甚麼難言之隱也會暗裡乞助劉夫人，是以常大哥無需過分擔憂。彆的，苦衷還需心藥醫，常大哥若當真成心，還需做些彆的儘力纔好。”

“尋歡樓？”邢快意眨巴著眼。這尋歡樓之前算得上是洛陽城內最繁華的青樓，隻不過厥後式微了，加上女皇遷都，就更落敗不堪，早已冇有了當初的風采。初到洛陽時，邢快意曾要求狐狸帶她去逛逛，被狐狸一個白眼給宣佈閉幕。

“是的，尋歡樓，它之前是花樓，不過豔豔她早就不在那邊了。她為本身贖了身，又購置了一處宅院。隻是，礙於之前的名聲，總另有些無聊的人去打攪，是以她極少出門。”

“心屬之人？”邢快意抿著唇瓣，很用力的想了想。一隻白狐狸蹦到麵前，又讓她搖點頭給晃冇了。狐狸是獸，算不得是人。

常泰微扯嘴角，暴露的竟是一抹苦笑。由此，邢快意便可鑒定，常泰是喜好豔孃的，隻不過一個落花有情，一個縱是流水又意也因了彆的原因不敢有所迴應。

“豔娘當真捨得？”邢快意笑著問：“像常大哥這般實誠的男人可未幾見。何況男女之情，隻要心之所屬，又何必介懷那些過往。豔娘亦是聰明的女子，何必難為了本身也難為了彆人呢？”

豔孃的宅子是從旁人手中買的老宅，雖不大，卻被她清算的非常潔淨。隻讓人訝異的是，府中栽種的多是蔬菜，即便有幾棵花樹也全都是不著花，隻要綠葉的那種。比方牆角的竹子，廊坊擺佈的芭蕉，以及四時青。

“愛情公然很費事，幸虧我現在還冇沾惹上。罷了，罷了，我明天真是在當醫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不是來當媒婆的。”邢快意說著，強拉了豔孃的手放在桌麵上。

“我見過她。”邢快意俄然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