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下官也感覺有些奇特，”他說，“四皇子宮中這兩年都未進新人，一個仙顏的小宮女，不會是......”

回府都已經靠近卯時。我們倆這才後知後覺出一身怠倦，林嬤嬤備了水，我們倆草率洗漱後就回房補覺。

幾近就在刹時，一個玄色的影子落了下來，輕巧地從窗外跳入房內。

“宮女？”君曄反問：“是甚麼樣的宮女？”

......我真是歎爲觀止，本來這就是有探子的好處嘛！甚麼都能探聽獲得？

“對了，”那探子講的口乾舌燥，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說：“關於瑾川將軍的，殿下有興趣嗎？”

我想了想商國那幾個便宜皇兄，心說就他們幾個的腦筋，能夠還想不到要在對方皇宮裡插眼線如許初級的手腕吧。

那探子趕緊叩首認錯。

來人一身黑衣，身材不算高挑，蒙著臉，出去先給君曄行了禮，又對我行了個禮。

君曄邊吃邊津津有味地聽，特彆喜好太子摔交的那一段，逼迫這探子說了兩次。

“瑾川？”君曄獵奇的說：“他纔剛入宮，無能甚麼？你且講來。”

我莫名感覺這個情節有些熟諳，但我不記得為甚麼熟諳。

昨夜的宴席，太子樂極生悲，被台階上的牡丹絆了一跤，摔傷了胳膊；二皇子因著吃多了酒帶回了一個舞伎，被二皇子妃差點撓花了臉；四皇子年幼無知，迷上了舞伎跳的那曲《鳳舞九天》，非要學，被他母妃揍了一頓......

“這個好喝，”他說，“你多喝點。”

“你跟了我這麼久，還是信賴這些東西，”君曄嗬叱道，“真是胡塗。”

冇等我說甚麼，他又恍然大悟道：“對了，你生在冷宮，冇參與過宮中皇子之間的排擠，是不是？”

“瑾川將軍，彆是遇見甚麼精怪了吧？”

“當然有，”他說，“我在宮中也有眼線，如何了？”

“如果不是瑾川發了瘋看上老四宮裡的老嬤嬤，”君曄說，“就是阿誰小宮女，假借老四的名字騙了瑾川。”

“如何會，”君曄說，“他們輪班的，隻是本日該他彙報了——如何了？”

“傳聞仙顏無雙，”探子說，“很合適瑾川將軍的眼緣，說是四皇子宮中的小宮女，瑾川將軍正在找四皇子要人呢。”

那人低著頭，低聲彙報幾位皇子宮中的意向。

“我就曉得能住阿誰宅子的人，不是平凡人，”君曄說，“我們兩還擔憂他被人綁了——我思疑他第一時候就能把那些侍從活剖了泡進他院子裡的罈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