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潔的手指拿走劉宿袖中的小劍,“這便留下做個憑據吧。”
薛雁隨話裡已經不得不立林關葭為皇後了,但是末端又是何意?
劉宿垂下頭,表情黯然,有些難受的喃喃自語道:“你們這些人真傻,這又有甚麼好爭的呢?”
她念起師父,便感覺當年的師父又是多麼的絕望,不,師父從不會絕望,便是經曆了劇變也是那般泰然。
薛雁隨見劉宿承諾得利落,便忍不住笑了,他坐起家,俯身近劉宿,有些超越禮法的摸了摸她的臉頰,說道:“倒是還請公主不要懺悔纔好。”
她想了想,神采突然烏黑,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你們?你們是想・・・!”
隻是劉宿不明白,他們為甚麼要急不成耐的逼死翎兒,他本就隻是個傀儡,礙不到他們的路的。
劉宿摸了摸衣袖,她將輕搖小劍送給小阮今後,就本身做了一把類似的,此時正帶在身上。
她揚手抹了抹眼,將那虛無的眼淚抹去,惡狠狠的道:“你們做了甚麼,你們自個曉得,我現在不能殺你,總有機遇殺你。”
她身材前傾,按在薛雁隨的雙膝上,一隻手摸出小劍,卻被薛雁隨緊緊按住。
劉宿擠出一抹笑意,步態生花的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