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酒是昭國的酒,你又為何要喝?你們本身吃著昭國土地上產出的食品,卻不準人穿昭國的衣物,五十步笑百步,真是惺惺作態。”
劉宿欲張口,薛雁隨已經上前微微見禮,道:“鄙人聽聞兆兄在此,特來求見。”
兆奕身後才得來兆繹,自是寵嬖非常,隻是好景不長,三國之變,兆氏滿門毀滅,兆家先人不知所蹤。
兆家滅門今後,兆繹就下落不明,俄然呈現便是在新亭酒會上,一鳴驚人,若說他有個師妹,也並非不成能。
劉宿夙來都不是暖和的女子,做陽平公主之前,向來都活得儘情,此時便橫著眉罵起人來。
劉宿瞪了說話那人一眼,“我為何要證明,他兆繹是甚麼人物?要我去湊趣著他?我師父可冇說收他做門徒了,他又怎能和我並稱師兄妹。”
他話尚未說完,便聞聲薛雁隨放聲大笑,又羞又惱,卻聽薛雁隨說:“都怪我未曾說清楚,鄙人能與兆兄相見,也多虧了家妹引見,若非家妹是兆兄的師妹,以鄙人之能,隻怕不得兆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