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把被子捂得緊緊的還說不要,可把趙崇霖給氣笑了。
“嬌嬌不怕,相公不會弄疼你,昨晚你也很舒暢,是不是?”
要說昨晚她看得清楚,實在現在看得更清楚,男人赤裸著強健的身軀鵠立在她麵前,昂揚,跳動。
世上恐怕冇有任何一個女人能真的賢惠漂亮到安然接管丈夫身邊另有彆的女人,歸正她孟嬌嬌絕對做不到。
“相公,輕……”
她眼睜睜看著男人用他沐浴的巾子在她洗臉的盆裡攪動,然後撈起來擰乾。
唇舌剛得自在就忍不住收回甜膩膩的嚶嚀,激得兩隻在她身上反叛的大手節製不住力道,讓她疼著了。
在男人熾熱的眼神諦視下,孟嬌嬌嚥了口唾沫,誠懇點頭。
趙崇霖籌辦的兩桶水底子不敷用,厥後趙崇霖裹了外套又到廚房去提了兩桶。
這是他費了心機好不輕易才娶到的心尖兒肉,當然心疼。
來日方長不焦急,飯要一口一口吃,竄改也得一步一步來,急功近利是大忌。
趙崇霖向前半步,誌對勁滿的神情足以看出他對本身甚麼對勁。
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上去了,粗厲的眉眼間少了狠厲,多了幾分柔情。
但今後有她了,她是他的妻,她就是要管,她但願他能潔身自好。
讓他以為她謹慎眼妒忌也無妨,他能記在內心養成風俗纔是她要的成果。
嘴上應得好,快了,你睡,就這一次,哼!騙子。
“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消遣老子呢?”
實在,也是對勁的。
小娘們兒心眼兒比針尖兒都小,老子穿上還不可麼。”
也不曉得這套被褥還能不能用,今早換下來的都還冇有洗,明日再換的話讓王婆子她們如何想?
就她這嬌弱的身材,真到了寒冬臘月還不成冰人兒了?
還是之前的姿式,隻是浴桶太小讓她隻能跪騎在男人腰間。
趙二爺心頭早已經樂開了花,媳婦兒這麼謹慎眼,還不是因為在乎爺們兒。
她緩了緩表情說,“相公快去快回,夜裡涼。”
看她要起立馬出言禁止,“躺著。”
感遭到攀在腰間的腿夾緊,圈在脖頸上手臂也在收緊,趙崇霖曉得她是受不住了,終究肯大發慈悲放過讓他戀戀不捨的唇舌。
如有一日他分了心,她還是會敬他,但當時候他隻是她的丈夫,隻是她孩子的父親。
“就這麼怕老子被彆的女人看?嗬嗬嗬……你把心放肚子裡,老子不看她們。
男人說的冇錯,實在她也有點喜好了,乃至是等候。
已經成了伉儷,作為他的妻,她會做到愛他敬他。
趙崇霖覺得她又驚駭了,將人抱進懷裡輕聲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