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捨不得女兒,不知要彆離多長時候,她若留下來,魏澤那邊就要落空。她也有些想他。
禾草纔回到院子,侍畫奉告她說,老夫人找她,讓她返來了去上房一趟。
二丫又伸脫手,哄說道“安姐兒,婢子帶你去看魚,好不好?”
前麵的阿誰大泥人兒開口,笑著暴露一口白牙:“夫人,您瞧瞧,咱這不是玩得挺好。”然後轉過甚對著安姐兒說,“是不是呀,安姐兒?”
“我們一大師子,折騰一次又要費很多工夫,他隻讓你先去京都。”周氏又道,“另有一事也同你籌議一下,你此次回京都,路程太遠,安姐兒還太小,路上照顧不便利,有個萬一反而不好,我想著你把她留下,等她大一點,同我們一起走。”
魏澤眼睛落到女人微微隆起的腹部,然後抬起眼,恭聲道:“皇後還是放心養胎為好,皇後的肚子如何看著比普通月份要小上很多?”
段綠之內心罵得過癮,卻忘了她和段一旭更加有違倫理,魏澤和禾草再如何說也隻是名義上小娘與繼子的乾係,並無血緣,而她和段一旭兩人都姓段,乃本家兄妹。
魏澤想了想,恍然道:“本來皇後說的是慶王府大郎,他倒是位不如何露臉之人,也很少被人提及,若想將他召回……也不是不可。”
禾草正帶女兒在園內玩耍,安姐兒現在會說幾個簡樸的詞,比方,娘娘、爹爹……
禾草聽到魏澤統統安好,又讓她上京,本來挺高興的,但是隻要她一人歸去,魏家其彆人還留在應城,並且安姐兒也留下,不能同她一起。
禾草一手將孩子架抱在腰上,一手拿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笑道:“我們家安姐兒隻要娘娘,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