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這女人狠呐,她打通了富商老婆身邊的一個丫頭和小廝,讓丫頭告到縣衙,說富商之妻同小廝同行刺死富商,那小廝當下就認了,可富商之妻死也不認,縣令最後命令,在堂上脫褲子打了二十板子,如此受辱,富商老婆歸去後想不開,一根索子吊死了。”
二丫把茶盞往桌上重重一放,茶水四濺,眼一橫:“看甚麼!再看把爾等招子挖了拌在我這菜裡!”
阿讚搖了點頭:“不曉得,過分匪夷所思。”
“縣令田庸不是她的相好麼?不管?”
阿讚洗過身子,剛披好衣衫,繫上腰帶,房門被敲響……
恰好此時,菜已上齊,那幾人很自感覺倒上酒。
“榮春嬌此人記仇,有子傍身後,她見機會成熟告到縣令處,說她當初是以貴妾的身份入的富商府,進府時帶了三十抬的箱籠,後她被攆出府中,富商之妻侵犯她的嫁奩箱籠不還。”
阿讚起家,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斜了她一眼:“不是走了麼?這是幾個意義?”
阿讚問罷,這幾人全都把他高低打量,眼中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阿讚搖了點頭:“縣令娘子死得蹊蹺。”
二丫聽罷,冷哼一聲:“這是甚麼話兒,她一個妾室,就是再受寵能超出正頭娘子?堂堂縣令也是讀過書的,寵妾滅妻不成?他也做得出來?”
二丫牽著馬從林間走出來。
等人走後,二丫看向阿讚:“你信麼?”
阿讚不言語,搭上二丫伸出的手,有些吃力地上了馬鞍,然後雙手環過二丫的身材,牽住轡繩,女子很天然地將手落在阿讚的手背上,摸了摸,心道,真是嫩啊!
此人講著給本身倒了一杯酒水潤嗓子,喝下後持續道:“女人不知,這縣令五十來歲之人,正房娘子心性刻薄,身上又弱,每日吃齋唸佛,諸事不管,縣令又把家中賬目並庫房鑰匙交於榮春嬌,家中下人也都明白,縣令這是一心隻在榮春嬌身上,厥後縣令娘子害了一場病去了,縣令給榮春嬌脫了奴籍。”
劈麵一人點頭:“以是剛纔我們問你是否在城門口登記了,她連外埠的旅人也不放過,外來職員,隻如果在簿子上登記過的,都會被她以各種手腕弄到府裡。”
晚間,兩人各自要了一桶水,在房中沐洗一番,洗去一身疲憊。
“我一男兒,怎能坐你身前?”
“如何,還不美意義?”
二人吃罷飯後,在這個酒樓要了兩間房,悠長在外流落,風餐露宿,他們尋到一個城鎮便要安息保養幾日,買些物質再解纜。
幾人見她手已搭在劍上,倉猝道:“女人莫活力,我等看這位公子並非出於不敬,而是另有啟事。”
她脾氣不好,經常活力,遇著費事事,一點就炸,每回她發脾氣,他就不說話,等她氣過了,他再好言勸她。
阿讚眯了眯眼,推斷他們此問何意:“登記了,如何?”
另一個接過話,笑了笑:“這個不提,上麵產生的事,纔是榮春嬌的妙手腕哩!這女人……短長!暴虐!”
這日,兩人走到一方城池,尋了一家酒館坐下,要了幾個菜並一壺茶水。
“我問二位,你們進城時,可有在簿子上登記?”
阿讚眉眼一沉,將她的手拍下,走到棕馬身邊,牽起轡繩:“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