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世人退下後,太子問道:“他真的能行。”
“臣弟刺探過,他在嘉義時好武鬥,辦事判定,總能叫旁人佩服,高卓那些人道子暴躁,叫他去,此事能解。”
太子見冇人說話,不自主的便看向程文佑,問道:“睿王,你可有甚麼設法?”
當年林皇後搬出宮去,隨後三皇子的母妃便被打入冷宮,當年之事,陛下雖命令封了口,可程文佑是林皇後養大的,要查些甚麼,總能查到的。
程文佑冷著臉坐在那邊聽著太子訓幾個大臣,現在陛下大半的事都交給太子去做了,太子自幼跟在陛下身邊措置政務,這些事情也是得心應手。
這麼一來二去,水是治好了,那群哀鴻卻不好措置,都到處搶東西,他一時候犯了難,偏這時候哀鴻裡又不知傳了甚麼病,每天都要死很多人,那些哀鴻還跑到他住的處所鬨,他冇體例,曉得這回返來要被降罪,可也冇甚麼比命更首要。
母後,另有當年林皇後肚子裡的那未出世的孩子。
“林大人還在那邊,文揚返來了,把他留在了那邊。”
他走的時候還特地去同薑筠告了彆,畢竟冇有這表妹,他還不必然得來這麼好的機遇。
薑筠坐在椅子上聽他說了一大堆,躊躇的問道:“明縱表兄,你是不是要乞貸?”
程文佑道:“事急從權,更何況,那朝堂的三品大員去了,不也冇把事情措置好。”
“不知殿下保舉他的啟事?”
程文佑也不睬他,太子摸了摸鼻子,他說錯話了,不該這麼說的。
他本來也覺得這事很輕易的,水患不管放到甚麼時候都是大事,措置不好要死很多人,可大曆自建朝起便有很多處所發過大水,措置起來並不難。
他還想著如何把場子圓返來,太子直接將手中的摺子甩到他臉上,他怔了一下,倉猝叩首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