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不管這些，轉頭細細叮嚀，要那裡的茶，那裡的酒，那裡的點心：“……老張酒樓的魚，要四斤以上的魚，老張親身來做，跟他說，不要亂來，做不好細心他的皮。”

“仆人家聞知此事便道――‘幸虧隻是越女劍’，大師也不明白甚麼意義，不過仆人家就鬆了口，讓孫先生隨便說，大師隨便聽，不賣票，也不借書賣吃食茶水生財。”

此時錦毛鼠可不曉得所謂白娘子就是他本人，他正聽台上孫先生講《越女劍》，並且聽得入了迷，如癡如醉，遐想越女阿青的風韻，那一招牧羊劍法，那一招神劍的影子，也不知本技藝中之劍，與其比擬，相差多遠，想著想著，不由心馳神馳！

“咦？”

小乞兒非常聰明，三言兩語就複述了一回，清清楚楚，拿了銀錢，不一會兒就把統統置備伏貼，白玉堂細心看過，分毫不錯，心中對勁，把身上的錢全賞了出去。

至於白老五，他出門向來不帶錢，天南海北都有陷空島五義士的朋友，不管白五爺去到哪兒，花消必定有人賣力，銀錢方麵缺不了他的，他那視款項如糞土的模樣，朋友們都見地過。

“不過，孫先生再說兩天就不來了。”

比方現在，彆人在開封，展昭莫非還會不賣力白五爺的開消？

客人笑起來，私底下約莫感覺這仆人既好笑，又很迂，開封的說唱藝人多得是，一個本子傳開，便是滿城皆說，內裡那裡有甚麼端方忌諱！

“這你就有所不知，可不是這裡的仆人家不想賺茶水錢，是賺不了，傳聞寫《越女劍》的先生名為金庸，不是此方人士，冇有獲得受權，仆人家本來不好擅用，可招娣女人偶然中就把本子放混，孫先生就登台說了一場，成果很多人愛聽，聽了一遍都不敷夠。”

能比她們兩個還好的白娘子，也不知是個甚麼模樣，白玉堂一笑神馳，暗道：轉頭找展昭問問，開封是他的地頭，彆看常日此人蔫頭蔫腦，實在動靜通達的很，想必曉得。

還不等白玉堂活力，附近就冒出一夥頭臉手腳都乾清乾淨的小乞兒，說他們是小乞兒，隻因衣衫襤褸，但渾身高低，就無一處肮臟，看著到比平凡人家的孩子還要潔淨些。

“是啊，真想再看一看白娘子，瞧人家那身材兒，那唱腔，絕對是咱東都城頭一號的角兒，杜飛若，沈瑩瑩都彆想相提並論。”

順手甩出兩塊碎銀子扔在桌上，朗聲道：“小二，好茶好水，從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