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抬起我一條腿直直的舉過我的頭頂,幾近成豎著的一字型。
很疼,真的很疼,但是更多的是屈辱。
黎禹行說完就伸出一隻手鉗製住我在他身上亂摸的雙手,另一隻手將已經濕透的衣衫從我身上剝離。
花灑微弱的水流涓滴不顧恤的沖刷著富強黑林下羞於見人的深穀。
我驚詫的望向他那張我愛了十二年的臉,卻隻在這張熟諳的臉上瞥見了陌生的冷酷和不屑。
強大的水流打擊讓我睜不開眼,嘴裡也灌進了少量嗆的我直咳嗽,我點頭晃腦掙紮著想躲著花灑,不竭的咳嗽讓我有些喘不過來氣。
黎禹行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抱進浴室扔到花灑底下。
但是現在的他對於現在的我來講,就是戈壁中的綠洲。
我咬緊唇,任眼淚順著臉流進嘴裡,有些鹹有些苦,很像現在內心的感受。
黎禹行微眯了下眼:“你能說話了?”
“我冇有!”被最愛的男人用這麼尷尬的字眼描述,我終究忍不住痛哭著為本身辯白。
還殘存的一點明智讓我有些羞囧,也曉得本身該罷休,不然隻會讓他更看不起本身。
比及我身無寸縷,他把花灑從支架上取了下來直直的對著我衝了下來。
現在的黎禹行真的不是五年前的他了,他臉上冇有一絲一毫因為我的痛苦而心軟的跡象,相反薄唇微勾,吐出讓我更覺的熱誠的話:“不如許如何洗潔淨你肮臟的身材呢?”
但是閉上眼的感官愈發清楚,單腳站立彆的一條腿繃直的我,站的有些搖搖欲墜。
冰冷的水澆在身上有一刹時的舒暢,但是隨即還是被內心的炎熱覆蓋。
就在我忍耐到了極限的時候,他將花灑從我的頭頂往下挪動,此次水流對準的是奇蹟線旁的軟峰,峰頂稚嫩的點被狠惡的水流澆的有些疼痛。
他置若罔聞,直到瞥見象牙白的皮膚上被沖刷的通紅,他纔將花灑放回支架,從脖子上抽出領帶將我的雙手捆綁後掛在頭頂的晾衣杆上。
“鄔薇,這但是你自找的,你彆悔怨!”
“疼……禹行,彆如許!”我委曲的望著他,韌帶被倔強拉開的痛苦讓我忍不住墮淚。
“彆如許……”雙手被鉗製的我,隻能扭動著腰試圖躲閃。
我有些難耐的在床上動來動去,手也無認識的開端撕扯本身的衣服。
心機的巴望讓我如同八爪魚普通死死的纏在他身上,不給他推開我的機遇。
我閉上眼,不敢再看這張跟我影象裡完整分歧的陌生的臉。
我這認識到我竟然能發作聲音了,我嘗試著動了動手腳,發明也都開端服從大腦的安排了。
黎禹行微皺了下眉,試圖推開我。“我嫌你臟!”
冇有甚麼比深愛的男人如此嫌棄的對待更讓人覺的尷尬的。
說不出來的難受,隻要在切近黎禹行暴露在衣服外冰冷的皮膚上纔有半晌紓解。
但是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從小腹向身材各處伸展,不一會我就覺的有些心慌的難受,渾身說不出的炎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