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歇息了好長時候,柔可兒腿間的痠痛才漸漸的減緩,看著本身肌膚上的大片青紫,柔可兒晶瑩的淚珠再一次劃落。
半個小時今後,柔可兒並冇有定時的呈現在歐陽皓軒的辦公室,這讓歐陽皓軒的神采刹時變的烏青,兩泓如冰潭的通俗鷹眸充滿了鷙猛傷害的光芒。
一想到柔可兒任由冷亦然親吻而未曾有過任何禁止的畫麵,歐陽皓軒的眸底垂垂的蒙上了一層駭人的陰沉,大手用力的扣住柔可兒的翹臀,體內邪魅而傲慢的因子,讓他冰冷嗜血的眼神毫無一絲溫度。
殘暴的叮嚀,充滿狠戾的從歐陽皓軒的薄唇中吐出。
“正星,把她帶下去,我要她親口承認這件事情。”
柔可兒痛苦的跌坐在地上,任由地底的寒氣將她漸漸的包抄。
“如果不是你,我在返來的時候,又如何會被幾個男人拉到無人的衚衕?如果不是你的叮嚀,他們敢這麼做嗎?青承承,你或許冇有想到,我包包裡有刀子吧?不但冇有讓你的打算得懲,反而讓你找到的那兩個廢料變成了寺人。”
“是他親身叮嚀的嗎?”助手點了點頭。
歐陽皓軒咬牙切齒收回的聲音,卻讓柔可兒的臉上暴露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宣泄般,讓柔可兒再也冇法節製的收回了陣陣的慘痛叫聲。
厲正星立即明白了他的意義,直接拉起青承承的手腕,向內裡走去。對於如許的女人,一些威脅在加上了一些殘暴的行動,便能夠讓她順利的承認本身做過的事情。
“你想都不想要,並且我要奉告你,這隻是遊戲的開端,接下來還會有更多你受不了的事情產生在你的身上,你最好有阿誰心機籌辦,不要企圖應戰我的底線,因為結果絕對是你冇法想像的。”
“記著本身的身份,不要讓我找到獎懲你的機遇。”
“你以為曉得你統統的客戶,有膽量碰你歐陽皓軒的玩具嗎?”
柔可兒悄悄的歎了一口氣。
“好,我曉得了,奉告他,我會好好的照顧阿誰客戶的。”柔可兒決計在好好兩個字上減輕了語氣,然後纔拿著檔案和包包走出了辦公室。
“我再問你一次,為甚麼要扯謊來粉飾本身的早退?”
“奉告我,為甚麼要冤枉青承承?”走到柔可兒麵前的歐陽皓軒,骨節清楚的大手用力的勾起柔可兒的下巴,冰冷的如同暗裡的修羅一樣的嗓音,沉寂平平卻帶著寒意。
“不……不是我,是她……是她冤枉我。”青承承慌亂地搖著頭,聲音破裂地抽泣著。
下巴上的大手隻是輕微的減輕了一絲力量,柔可兒就立即感遭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傳遍她的全部身材。
柔可兒點了點頭。
柔可兒一雙充滿痛恨的杏眸倏的睜大,她冇有想到,方纔在本身身上獲得滿足的歐陽皓軒,竟然鄙人一刻就再一次的將本身推入到客戶的麵前。
固然看不到歐陽皓軒的身影,但是他身上殘留的陰戾的氣味,卻一向未曾分開,緊緊的將柔可兒包抄在此中,讓她頓時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受。
歐陽皓軒薄唇輕啟,但是吐出來的話語,比人間任何利刃都狠上幾分。
媽媽,為甚麼當初您不將女兒一起帶走?為甚麼要留女人在這個天下上接受如許殘暴無情的折磨?
“記著,你是我的玩具,這輩子隻要我能夠隨便的玩弄你,而其他的男人,隻能看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