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米若同意,郝苗苗就把電話掛斷了。米若心想,看來的確是她的好朋友,要不然如何會這麼體味她?並且,還曉得她住哪兒。
電話裡再次傳來一聲吼怒,“米若,你到底有冇有在聽?你彆覺得把電話拿一邊了就能迴避!”
“那好,你等著,我頓時過來!”
午後,米若推著超市的購物車,站在擠滿人的電梯上,怔怔地回想著電腦上關於胡蝶島的資訊。
她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一個激昂氣憤的女高音衝她吼道:“米若,你有冇有搞錯,厲焱說你又失憶了,你奉告我,此次你是不是又裝的,他現在不在我身邊,你奉告我,這不是真的吧?你必然是騙他的對不對,我奉告你哦,我們倆但是好姐妹,對我你可不能這模樣。”
與其一點點規複,不如一下子規複好了,趁郝苗苗在場,恰好向她探聽點些舊事。
她越想越悲傷,越想越難過,眼淚忍不住又掉下來了。
郝苗苗搖了點頭,“不如何樣,你去安昕鎮冇多久,我和男友也分離了,哎,豪情的事兒誰說得準,你不也和厲焱仳離了嗎。”
裝失憶?好姐妹?這個女高音來自誰?
阿誰小板屋,另有波折和海聲,好實在,一點都不像是夢,倒像是找回了之前的點滴。
說著說著,郝苗苗俄然變得非常懊喪,倒在沙發的一側就開端抱怨起來。
“不消,苗苗過來了,我們剛吃過。”
“好的。”郝苗苗迫不及待地開端向她陳述兩人在大學期間熟諳的顛末。
一頓飯下來,兩人彷彿如同往前一樣合拍。
米若發笑,“是你打到我家裡來的,你還不曉得我在哪兒?”
如果這是真的,那夢裡的厲焱為甚麼看起來那麼可駭?和白日裡見到的模樣大不一樣。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他?
郝苗苗放下啤酒罐,說道:“你終究還是返來了,你不曉得,自從你腿受傷,我可擔憂著你呢。”她的目光落在米若的腿上,儘是心疼。
一個陌生又熟諳的名字跳了出來――郝苗苗?
米若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陽穴,對腦筋裡老是若隱若現的景象感到猜疑。
郝苗苗來的時候還順道帶來了幾瓶啤酒,用飯的時候不由分辯就拉開啤酒罐,仰開端猛灌下去。
“你在家嗎?”是厲焱的聲音。
“是嗎?那說說我們如何熟諳的吧。”米若笑著問。
米若搖點頭,想不出以是然來,乾脆甚麼都不想。
“吃了嗎?冇吃的話,我替你叫外賣。”
從超市裡買了需求的東西,回到家後米若開端犯愁了,厲焱說她不擅廚藝,彷彿果然如此,麵對這麼多的食材,她還真不曉得該從那裡動手。
米若的筷子頓了頓。
“好吃就多吃點,”郝苗苗笑得很對勁,“你之前但是常跟我趁吃趁喝的。”
那張圖片能夠清楚地看出來,那是一座島,四周都是大海,這讓她想起之前的夢境。
米若笑笑:“還好吧,我冇太大感受。那你呢,你如何樣?”
想一想,她的“丈夫”還是很講信譽的,出門上班前會放一疊錢在桌上,數量絕對超越平常人能夠設想的數額。
一陣悶悶的電話鈴聲響起,她循著聲音,在屋子裡找了一圈,這纔在抱枕上麵發明瞭無繩電話。
電話裡的女人差點吐血,“你在哪?”
隻是幾秒鐘的反應,她的腦海裡蹦出一個凶暴,身材高挑性感,頂著鳥窩頭的女生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