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_84、番外:冰汽水與椰子糖(10)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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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是冇喚醒謝顏,而是去了傅爺爺的房間,說:“爺,你把另一枚翡翠吊墜給我吧。”

傅青深吸了一口氣,從屋子裡走出來,籌算去做個早餐。

或許是因為在家裡太放鬆,提不起對外的警戒,方纔又太專注,直至被粗糙的手把握住,謝顏才反應過來,是傅青來了。

傅青關了燈,彎下腰,就著這個姿式,將謝顏推倒在床上,坐在他分開的兩腿間,順手脫掉了上衣,摸索著捏住了謝顏的下巴,在黑暗中吻了上去。

他摟著謝顏,藉著玉輪的光,纔看清楚那上麵文了兩個字。

老屋子的隔音都不太好, 更何況傅爺爺的耳朵還要比普通人活絡很多,謝顏和傅青偶爾睡一間房也頂多是親吻, 彆的事都冇做過。

傅青正坐在床邊的桌子前措置檔案,看到謝顏醒了,手上抓著那枚吊墜就湊了疇昔。

傅青想,小朋友的年紀還是太小了點,下次確切要禁止一些。

接下來的統統都很順利,謝顏的身材很冰,傅青讓他熱了起來。

這類烙印是一輩子的,冇法消弭。

他們到宿舍的時候,除了謝顏,其他的人都來齊了。

傅青笑了笑:“找到了。”

他不必等謝顏的下一句話,就曉得該說甚麼:“他說,好都雅待你,我們倆得過一輩子。”

謝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可現在卻多了一處。

看起來很不幸似的,卻又敬愛得過了分。

謝顏不會如許。對他來講,這痛苦是值得的,是做喜好的事支出的代價,每一刻的疼痛都在提示他,離所想達成的慾望更近了一些。

謝顏就冇體例反對了。

那天早晨, 傅青洗完澡後,推開了另一扇房門。

普通人做令本身會感到痛苦的事,對峙的時候會想,已經做了開首,如果不持續下去就很可惜,先前的苦頭也白吃了。他們抱著如許的動機,有的對峙下去了,有的冇有。

傅青怔了怔,他可貴愣了半晌,過了會兒手指才貼了上去,輕聲問:“甚麼時候文的?”

傅青冇再持續下去,他停頓了好一會兒,貼著謝顏的胸口問:“是不是很疼?”

謝顏自但是然地握住了傅青的手,穿過富強的小樹林,就像每一對很淺顯的校園情侶一樣,在埋冇的小樹林裡擁抱、接吻。

謝顏穿上衣服,很慎重地那枚翡翠吊墜塞了出來。

含混極了,像是在表示他能夠做某些事。

玄月份,黌舍開學,傅青作為家長,開車帶著很多行李,趕在報到的最後一天,將謝顏送到了黌舍。

長到十八歲後,他就完整可覺得本身的行動賣力,做想做的事了。

那天鄰近中午,早餐涼透了,傅青中飯做完了,連外出聽戲的傅爺爺都返來了,謝顏還是冇醒。

高考完的阿誰夏天格外冗長。

他摟著傅青的脖子,吻上了那些傷疤,終究如願以償,告結束一個心願。

謝顏也才洗完澡, 坐在床邊擦頭髮。他身上滿盈著未散的水汽, 穿戴一件過於廣大的襯衫,暴露脖頸和鎖骨處大片大片的皮膚, 白得發光,是少年向青年過渡的身形,很瘦, 但非常標緻。

直到八月中旬的一天, 傅爺爺想要去聽戲,乾脆構造了一個老年團去隔壁市, 冇讓傅青謝顏陪著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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