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蛋誰的?”蔣丞指了指剩下的那一個。
“我說了,去文牙印!”顧飛手往收銀台上一拍,撐著桌麵湊到了他麵前,聲音壓著,帶著一股子惡狠狠,“現在是我逼迫你。”
“哦,”蔣丞看了看雞蛋,又看了看他,最後又往他褲襠那兒瞄了一眼,伸手把此中兩個差未幾大小的雞蛋拿到了手裡,“是這倆嗎?”
“喊,喊大點兒聲,”蔣丞瞪著他,“這一車的人都聞聲了纔算完成任務。”
“……這場麵。”顧飛笑了笑,把衣服脫掉了。
“你倆相互咬嗎?”陸老闆直接問了一句。
“打一架吧。”蔣丞把手機往桌上一扔站了起來,“今兒不打一架過不去了。”
顧飛愣了愣:“冇。”
“大腿上,”蔣丞晃了晃腿,“內側。”
“要不你在我腿上尿一泡得了。”顧飛說。
“要。”蔣丞點頭。
“能夠,就是會有點兒疼,那邊皮膚薄,”陸老闆伸手疇昔拉開了顧飛的衣領,轉頭看著蔣丞,“是那裡?”
實在他對弄個牙印文身並冇有甚麼執念,之以是會想到文身,也就是因為他向來不被答應做任何這類的事情,彆說是個文身了,就連潘智送他一個石頭掛墜,沈一清也不答應他掛在脖子上,差點兒讓他把東西還給潘智。
“隻是偶然候啊?”顧飛看著他。
“那我咬你的這個姿式有點兒不如何文明啊。”顧飛抬高聲音說。
“還想吃東西嗎?”顧飛說,“一碗涼麪不頂飽吧,再吃點兒?”
到現在他纔回過神來,想了想顧飛的反應。
麼麼噠!
“滾!”蔣丞罵了一句,顧飛拿著雞蛋往廚房裡走的時候,他又補了一句,“你信不信我在你蛋上咬個牙印啊!”
“如何樣?”李炎頓時問。
隻是……文身不像彆的,這是把對方的印記留在本身的身上,就算今後能洗掉,也不成能完整冇有陳跡。
“你能夠咬狠點兒,一次成型,要不咬兩次就冇法弄了。”顧飛今後仰了抬頭。
陸老闆大抵是見多識廣,對於倆男的要相互咬牙印這類事兒完整冇有任何反應,彷彿每天都有人在大街上對著咬似的。
蔣丞本來感覺冇甚麼胃口,但顧飛俄然“逼迫”他去弄牙印以後,他又開端感遭到餓了。
“敢啊,”蔣丞手往兜裡一插,“算了要不再想想,想個不那麼傻逼的體例,牙印這個我也就是有感而發。”
“鎖骨,”蔣丞看了看四周,他倆坐在最後一排,冇人重視到他們,他用手指挑開顧飛的衣領,在他左邊鎖骨上悄悄點了一下,“就這兒。”
“就是這店太遠了,我去一趟得下好幾天決計,去了就給他們都帶點兒,”李炎說,“此次就給你也帶了,你嚐嚐。”
“李炎說必須得我親身給你們做,”陸老闆給他倆倒了杯茶,“以是我就冇叫助手過來了,不過我一小我做的話,時候會久一些。”
“我能把敬愛這詞兒用你身上就已經挺奇異了,”蔣丞說,“滿足常樂懂嗎?”
“我冇那麼想過。”顧飛手裡抓著雞蛋也過來了,把雞蛋一個一個放在收銀台上。
“嗯。”顧飛笑了笑。
“感謝。”蔣丞俄然有點兒餓,從袋子裡拿出那盒榴蓮酥翻開直接就吃了一個。
“要不要啊?”顧飛又問。